金尚宪点点头,这倒也说的通,他想了想,引兵登陆也是无妨,如果是建奴所扮,那么马上快马晓得汉阳,汉阳闭门守城就是了。
全数军兵披甲结束,一个黑红色的军阵划一的肃立在金尚宪和朝鲜军兵面前。
“金大人多礼了,朝鲜乃是大明的盟国,我家赵大人得知建奴犯境的动静马上点齐兵马越海而来。”
“我朝内部确是有人发起同胡虏媾和,但是我家大王并没有应允。”
“好好好,此番朝鲜有救了。”金尚宪冲动的热泪盈眶,“多谢大明救济朝鲜之恩德。”
“金大人多礼了,大人乃是朝鲜的礼曹判书,当是本将向金大人见礼才是。”
张鼓声利落的回应道。
金尚宪拱手道。
“哈哈哈,兵者诡道也,不止建奴在大明和朝鲜有细作,我家大人也有,建奴雄师还没有集结,我家大人就已经得知,马上聚将点兵,不然如何能这么快就达到此处。”
贰心道,没有弄清楚你们朝鲜的筹算前,谁敢让赵大人切身赴险。
张鼓声马上号令座船起帆返回外海。
但是,大明是朝鲜的上国,这个官位就不好类比了,而此时朝鲜急于乞助大明,金尚宪如何敢托大。
“赵大人统领九千战兵来援。”此番张鼓声大声喊道,他看到面前这个朝鲜老头须发大半已经斑白,也是觉得其耳聋目炫了,是以特地大喊了一声。
这个小小的军阵已经森森然震惊朝鲜世人,金尚宪看看明人军兵的满身护甲和昂然军姿,再看看海军营里褴褛委靡的朝鲜军兵,心中感慨到底是强大的大明,非小国寡民的朝鲜可比。
但是如同此前的数百破虏军一样,都是划一摆列、披甲,然后温馨的坐劣等待着。
更让人惊奇的是这近万明军的整齐齐截,一看就是百战精兵,绝非西海海军这般的乌合之众。
“大明与朝鲜乃是兄弟邻邦,当然须得相互搀扶,本将听闻朝鲜朝廷内部很多人对我大明的战力嗤之以鼻,劝说朝鲜王倒向建奴,可有此事。”
金尚宪一扬手,“将海军军兵后撤,让明人登岸。”
“敢问但是大明登莱总兵赵大人,朝鲜金尚宪拜见。”金尚宪仓猝上前几步拱手道。
泰山号分开栈桥,华山号、兴凯湖号等一众商船顺次靠上船埠。
金尚宪和卢元吉畏敬的看着如小山般巍峨耸峙的泰山号挨近船埠,这是在他们的平生中看到的最大的庞然巨物,他们如何也没想到能看到如此庞大的海船。
卢元吉发下号令,西海海军营的朝鲜海军军兵当即向后撤,将船埠和栈桥留给了明军。
因而泰山号抢先靠港。
张鼓声拱手道。
此时郭子仪号靠上了船埠,从船高低来了赵烈的卫队,将船埠的鉴戒领受过来。
接着李绩号也靠上了船埠,赵烈在近卫的簇拥下下到船埠。
在朝鲜朝廷内部几近一边倒的同胡虏让步的景象下,这个金尚宪旗号光鲜的偏向大明,并提出不向凶蛮的胡虏的低头,简朴的说来就是斗到底也不平服。
金尚宪谛视着两艘庞大的海船前后起帆分开了船埠,顺风向西缓缓驶去。
“敢问哪位是大明登莱总兵赵烈赵大人,朝鲜金尚宪在此迎候。”
张鼓声笑眯眯的拱拱手回礼。
泰山号泊岸后,它上面搭载的七个百队的破虏军军兵开端登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