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管是哪个藩王,都是极富的存在,说成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如此一来,他们不是朝廷的亲王,更像是一块块肥肉,对于那些百官而言,恨不得皇上削藩,查抄两王的王府,从而好分一杯羹,捞一点油水。”
“皇上如许做,抓捕福王和唐王,除了两王,没有伤害到任何一方权势的好处,划一于共赢的行动,又如何能够有人出来反对呢?”
“不错,遵循这个计划实施,朝廷的财务支出确切会有所增加,但还是有限,首要还是在于,并不能处理百姓的题目,他们还是是无田可中,还是只能充当佃农,累死累活一年,还不必然够吃的,这不是朕想要的。”
出乎周奎的料想,对于崇祯的行迹,一贯是杜口不言或是遮讳饰掩的女儿,此次却松口了,表示的非常痛快,微微一点头,轻声回道:“嗯,是的,快返来了,最迟不超越五天。”
“虽是奏讨,乃是赐地,却多是受人投献,将官方财产夺而有之。比如庆阳伯在庆都、清苑、清河三县的五千四百余顷良田,此中的十之七八,就是受奸民李政等人的投献,多是强抢百姓的良田。”
周皇后悄悄点头,一副恍然的模样,内心蓦地一松,更是说道:“如果是如许的话,女儿就能放心了。”
美满是下认识的反应,卢象升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有一些结巴地回应了这么一句以后,更是进而说道:“微臣不是以为做不好大宁都司的都批示使一职,而是感觉,北直隶的地盘题目还没有处理,就此拜别,委实有一些可惜了。”
面对这个题目,卢象升有一些发傻,一时反应不过来,切当的来讲,是跟不上崇祯这类腾跃性思惟,如同天马行空普通,方才还在议论北直隶的地盘题目,一下子又说到了军事上面。
“嗯,是的,皇上,微臣确切说过。”
最后的一句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卢象升的心房之上,使得后者心中一紧,呼吸一滞,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和辩驳崇祯的这番言语。
“并且,抓捕福王与唐王,锦衣卫做得光亮正大,办得符合道理,两王乃是冒犯了大明律,百官更加没有辩驳的来由了。”
话题的大跨度,让卢象升一时适应不过来。
说话之间,崇祯合起了文件,缓缓抬开端,一双乌黑的眸子直盯着卢象升那张刚毅的面孔,此时却显得那么严峻,模糊另有一丝镇静,预期加强了几分。
“朕之以是如许说,并不是讲你的这个计划不好,而是感觉,你的这个计划过分温和,见效太慢,还不敷完美,并不能处理底子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