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嘞，四哥请。”李牟承诺一声，还不忘让李信走先。
李信点点头，转移话题，问道：“你的伤如何回事？”
“谁？我们和东虏？！”李牟顿时变了神采，大声的说道：“如果咱赶上他们，非好好清算清算他们不成。我们部下但是有很多边兵，要不是朝廷发不下饷来，我那些兄弟还在延绥镇对于鞑子呢。”
小伴计从速追上去，嘴里大喊着：“少店主，有人闯出去了！”
李信见小伴计走了，又看了看面前的大汉，不肯定的问道：“你是北院的李牟堂弟？”
李信听了以后，不觉得然的说道：“你也不消悲观，现在东虏正在直隶残虐，洪承畴和孙传庭都被招去勤王了。连左良玉都要被调去北京了，你们这些漏网之鱼，算是安然了。”
李信看了李牟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们不是筹议好的？”
李牟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早打散了，先是想去四川，那边筹办好了，过不去。厥后又回陕西，被洪承畴一起追到西北，那边民穷地瘠，军粮供应不上，没体例，又只好回关中。但是又赶上了孙传庭，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几场大战下来，我们就被打散了。跟着我的百十号人，一起和乡兵堡寨的人打，从巷子来了河南，就剩下十三个了。”
李牟一摊手，说道：“谁晓得，或许百姓们觉着闯王比闯将更初级吧。”
李牟从速说道：“那有甚么雄师，加上我，就只要十三小我罢了。给两石粮食，再给些酒肉，让兄弟几个过个年就行。”说着从怀里取出两锭金子放在茶几上，看着不大，但是起码有二十两。
“如何回事？”
李信摇点头，说道：“现在是地主家也没不足粮了，都不好过呀。你们的雄师，我但是供不起。”
“那你如何来这里了呢？”李信终究问出了这个题目。
满脸络腮胡子，并且嘴角处有一条不短的伤疤的大汉，一把将小伴计推开，径直向里走去。
李牟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嘿嘿，这不是要过年了嘛，我来找四哥你化缘来了。”
“闯将？，他现在不是闯王了吗？”李信对李牟造反不太不测，倒是对李闯的名号有些猎奇。
李信自嘲的笑了一下，聘请道：“到屋里说话吧，屋里和缓。”
李信瞪他一眼，说道：“小声些，想让全县城的人都晓得你是流贼？！”
李信盯着大汉看了半天，终究有些印象了。因而对伴计挥挥手，道：“你去吧，是来找我的，没有事了。”
大汉见到李信，嘴角暴露了笑容，拱手见礼道：“四哥，可算是找到你了。”
十仲春二十七，河南，杞县，精白粮行。
两人进了屋里，李信给李牟倒了杯热茶，坐下以后问道：“你不是和自奇叔去去山陕传拳去了吗？甚么时候返来的？”
李信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瞥见了闯出去的大汉，感觉有些面善。
李信恍然大悟，但是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如何都叫李自成是闯王呢？”
“哦，这就好啊。”李牟轻松的笑道：“这东虏固然不是东西，但是此次打出去的还挺是时候，如果没有东虏来这么一出，怕是我们就要被全数毁灭在陕西了。”
李信点点头没说话，他也不信赖流寇会和东虏有联络，只不过是事发刚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