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备这才收了肝火,换换点头道:“嗯,你做的不错。功过相抵,不赏也不罚了。”
李牟瞪着两人,说道:“都过来做甚么?!让朝廷一锅端了?!来的时候就和你们说过了,我们这是灭族的活动,你们没有记在内心?!”
李岩摇点头,说道:“不是统统人都是贪财的。不过他警告了我,让我不能再收了。”
李牟承诺下来,以后对李岩问道:“四哥,杨守备的那些兵,我们收不收?”
杨守备骑着马,带着他的护兵,在城门处等了半天,才被李岩的部下放他们出来。但是杨守备倒是没有出来,他看到了很多人在城门四周列队报名。本来这不是他体贴的,但是他倒是偶然中瞥见了他部下的兵丁。并且这些人中,根基都是他部下的兵丁,这就让他不得不断下来了。
“谢将军宽大。”候光泰感激道。
“不措置?”李牟迷惑的问道:“他要多少?”
“行,那我可就收了。”李牟笑道:“这两天,已经有两百多人来我们虎帐问过了,杨守备都要成孤家寡人了。”
不过他有些奇特,他给兵士们是分批放假的,但是第一批出去的兵士们几近都没有返来。如果军官的话还好说,指不定在那里玩了呢,迟些返来也没甚么。但是兵士们也根基都没有返来,这就有些诡异了。但是他也不敢就此停止给其他的兵士放假,因而这营寨中的兵士就越来越少了。
返来的几个兵士,都不是本地人,在城里玩乐一番就返来了。而本地的兵士,则是根基都没有返来。就是返来的几个杨守备的亲信部下,也都是皱着眉头,问话也都是推说不晓得,还老是聚在一起嘀咕着甚么。总之是很奇特。
“那如何反面我说呢?!”杨守备吼怒道。
以后李岩叮咛道:“派些人去睢州看看,那边的流贼撤走了没有。高巡按下一站想去睢州。”
“晓得了,二哥。”李友、李栋两人低头小声的承诺着。
“是的,如果将军手头不紧的话,还是给兄弟们发一些吧。”候光泰小声的建议道:“现来世道艰巨,粮米越来越贵,如果还不给兄弟们发足饷银的话,兄弟们但是要有牢骚了。”
“但是我们现在不是还是官军嘛?”李友有些委曲的说道:“我们故乡真的是受灾了呀,老是要帮衬一下吧。”
说完以后,也反面候光泰打号召,就急仓促的带着他的亲兵上马,向县城奔去。
李岩笑道:“那但是他本身没本领,怪不得别人。”
候光泰回道:“兵士们都分开半年多了,现在回了故乡,天然思家心切,卑职就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回家看一看。”
人吃人的事情在黄河以北的怀庆府也是遍及,他们也是在家里是吃不饱才跑来投奔李岩的。现在他们能吃饱了,天然是想让家里人也能摆脱饿肚子的窘境。李岩让人给家里送些粮米,这就是给家里最好的酬谢了。
李岩想了想,果断的说道:“收!不能让人报效无门。至于兵痞,那就训!训到他们该了,训到他们不敢痞了!”
他刚从城里返来,这三天他都在城里,腻呼在家里,和他的几个小妾共赴周公之礼。偶然候了,还要去他的外宅温存一下。总之,这几天他是腰酸背痛肾抽筋,不过他倒是痛并欢愉着。
当然他也不能真的不要命了,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要累垮的牛,他还没有饥渴到不要命的境地。这三天他还是见了见城里的士绅和张典史的,也是同这些人筹议了一下,看如何对于李岩。不过阿谁高巡按仿佛有些靠不住,只是听诉求,也不升堂也不接状纸,仿佛没有要抓住粉碎法则的李岩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