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摆摆手,道:“带弟兄们归去吧,夏税不消你们管了。你们只要把县城的治安给保持好了就行了,如果有效得着弟兄们的,我会和班头们打号召的。”
并且他们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走这层干系,毕竟李岩也只是收了他们两成的抽成罢了,如果用这那些都城的干系,他们出的银钱也不在少数。固然现在银钱贬值,但是照杞县的状况,只要河南能够规复次序,没有流贼袭扰,就算是有些干旱,也不至于粮价涨到现在这个高度。阿谁时候,银钱就又是好东西了,现在花出去,将来是会悔怨的。
说完以后,李岩就进了虎帐。张典史也想跟出来,但是却被营门的卫兵给拦住了。
新兵们没有一个遁藏的,都是自发的向前,弥补上前面的空缺,直到全数的阵列里统统人都中箭倒地为止。
李岩进了虎帐,先看了虎帐里的卫生环境。本年又是干旱少雨,并且流民逃过来很多,吴大夫和何大夫都是提示过他,要重视各种疾病的传播。
衙差们见没有甚么差事,也就同还在营门外向里张望的张典史打个号召,各自散去。该巡查的巡查,该站班的站班,该歇息的歇息。
等李岩骑着马,带着亲兵来到虎帐的时候。还离的老远呢,那些衙差就都抱拳施礼,大声的喊道:“拜见李将军!”
“谢将军!”谢过以后,这些衙差才敢放动手,一手叉腰,一手握着腰刀,挺胸叠肚的站在原地,一如在县衙站班一样庄严。
张典史算是脸面尽失,衙门里的衙差都看了他的笑话。但是他现在也没有甚么体例,开封的黄推官现在也没有覆信,都城的干系也就是归德府的那些京官。但是现在这些归德府的京官全数的精力都放在了让朝廷出兵,将归德府的流贼给剿除。他们现在只能等了,等归德府的事情处理了才气再说。
第二天一早,张典史就早早的调集了他部下的衙差,来到李岩在城内的虎帐,等着李岩的到来。
李岩笑这说道:“你回家去等着就是,夏税的事情我来做就行了。到时候跟县尊禀报的时候,天然少不了张典史的名字。”
张典史也是无法,现在全县的事件已经根基都被李岩节制住了,没有李岩的同意,甚么事情都办不成。而现在在县衙能管事的马典史,就像是李岩和苏县令的传声筒一样,没有任何能本身作主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