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牛徒弟拿着一个步摇出来了,他递给了五娘,说道:“给,我把你的两个簪子融了,做了一个步摇。可惜了,是银子的,如果金子的话,起码也能卖七八十两,可这银子的,最多也不过十几两。”
“您跟我走,到了我家,我给您十亩,不,二十亩地,水浇地,如何样?”李岩立即引诱道。
“您再考虑考虑,我过两天再来找您。”李岩无法,只好放弃了对牛徒弟的劝说。
“呀,真标致!”五娘接过步摇,细心的打量起来,还不时的闲逛几下,让鸟雀的翅膀扇动起来。她此时也健忘了对李岩的惊骇,拿着步摇就去了左边的角落,那边放着一个铜镜。她对着铜镜把步摇插在发髻上,左看右看的赏识着。
牛徒弟从速叫住她:“五娘,等等。”等五娘停下来以后,他才叮嘱道:“拿着去宝兴楼卖,最低八两。不要去当铺,那些处所宝贝也能当出褴褛的价来。”
“嘿嘿,”牛徒弟干笑两声,道:“这是家传的技术,传儿不传女的。”
“感谢牛老爹了,我下次给您带菊花茶来。”五娘向牛徒弟伸谢,以后转成分开。
李岩回道:“您如果承诺了,您就清算东西,过几天我来接您。不但给您二十亩水浇地,每个月给您开五两的薪水,如何样?”
“哎呦。”一小我撞在了他的身上,收回了一声低叫,仿佛跌倒在了地上。另有叮叮铛铛的几声响,仿佛是有甚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他在回家的路上就一向在思虑如何造炮,如何应用火铳和火炮。他一边顺着已经不算太多的人群向府邸的方向走,一边在脑海中勾画出应用火枪另有火炮的新战术,设想着作战时的场面。
牛徒弟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摇点头,道:“算了,你干的这个活动,老夫我不想参合。咱还是老诚恳实凭技术用饭,规端方矩攒钱买地。不过您放心,老夫我嘴巴严实,不会给公子您惹费事的。”
五娘对牛徒弟鞠一躬,甜甜的说道:“嗯,晓得了,感谢牛老爹。”
“前街王婆子的侄儿就是在王府里当差的,那还能有假?”牛徒弟立即分辩道:“为啥她叫五娘呢?就是因为她是王爷的第五个女儿。不过不受待见,都十九了,还没有请封,也没有上宗人府的玉牒,估计要做一辈子的老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