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经战战兢兢的接过账册,颤声道:“将军,鄙人虽为监军,但是那是受命而行。并且这几月来,鄙人并没有难堪将军分毫,请将军慈悲为怀,放过鄙人吧。”
张献忠摆摆手,随便的说道:“不消急,等我们走的时候一把火就全烧了。你们要把县库都节制好,不要被烧了。”
张献忠这下对劲了,点头道:“不错,不错,落个款吧。”
谷城张献忠造反的时候,朝廷也不是没有筹办。之前杨嗣昌和熊文灿已经筹议好了一个打算,筹算用河南,勋阳,陕西,四川的兵力,再加上入援京师的甘肃镇和宁夏镇的兵力,对谷城的张献忠来个四周合击。
“啊?”张大经惊骇的叫了出来,转头看着张献忠。
张献忠听了以后,来到了书房,上面写着“张献忠必然再反!”另有一首绝命诗:“读尽圣贤册本,成此浩然心性。勉哉杀身成仁,无负孝廉刚正。”前面的落款是“谷城小臣阮之钿拜阙恭辞”。字还写的挺大,不过墨迹早已干了,不是刚写下的。
“便宜他了!”张献忠冷哼一声,说道。他进了内宅,没有发明有代价的东西,连个小妾都没有,只要一个服侍的故乡人。
幸亏这个时候的信息通报需求很长时候,在北京的崇祯天子还不晓得张献忠又造反了,这就给了剿贼总理熊文灿挽救弊端的时候和机遇。是以熊文灿非常焦急,必然要在最短的时候内,把他亲身点头招降的张献忠完整打败!
“大帅!”,一个兵士跑出来,汇报导:“在书房的墙上有字!”
张大经无法,只好战战兢兢的将他的名字写了上去。
张献忠看着一个小我名,官职,另有纳贿的数量和日期一列列的呈现在八字墙上,不住的浅笑点头。还不时的指导,道:“瞧瞧,都是些龟儿子!一年时候,跟咱老张要了多少东西?!”
张献忠又把账册交到了张大经的手上,说:“好好写吧。”
俄然,张献忠叫停了张大经的誊写,让张大经惊骇非常。
“笔拿稳了!”张献忠提示道:“这但是给全县人看的,你写花了,我就让你重写!”
张献忠抚着长须,笑呵呵的说道:“这是你的投名状嘛,当然要落款了。”
张献忠接过账册,看也不看,直接递给张大经。笑着说道:“监军,一会儿就劳烦你,把这上面的东西,都给咱老张抄到这两面墙上去。让谷城的人也都看看,这些朝廷命官们,要了我老张多少贿赂!”
张大经从速遵循张献忠的意义,写上了“不受献忠贿者,唯襄阳道王瑞柟一人罢了。”
“你是官,晓得官府的弯弯绕。咱老张看上你了,请你留下来给咱做个智囊。”张献忠涓滴没有礼敬的说道:“这个就是你的投名状。你就快些写吧!”
张献忠则是持续看着墙上阮之钿的绝命诗。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哈哈一笑,说道:“我们也这么办!”
张文秀一头雾水,不解的问道:“办甚么?”
“好,好,鄙人晓得。”张大经承诺着。随后稳定一下心境,才稳稳的开端誊写上去。
“寄父,这是账册。”张文秀将一个帐本双手递给张献忠,说道。
张大经从速躬身道:“谢将军不杀之恩。请将军再施恩德,放了鄙人吧。”
“已经让人去了,父帅放心。”张文秀自傲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