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领命。”孙四福抱拳答允。
李岩倒是提示:“巡按御史还是要常派才好,那些官员没人敲打着,顿时就会旧态复萌。另有各地的官绅人家,也要有只眼睛盯着,那些做惯了逼迫良善活动的人,没有血的经验是不会老诚恳实过日子的。”
当福州得知郑芝龙向大梁派出信使,商谈投诚事件的动静以后,当天就翻开城门,派出信使,等候大梁官军来领受城池。福州一投降,就像倒了头一张多米诺骨牌似的,福建还在郑芝龙节制下的各个城镇,除了泉州,在收到动静的同时就张贴书记,宣布归顺大梁,并拔除大明弘光年号,改用大梁安闰年号。
这但是个严峻的环境,有些处所竟然有人开端对中枢搞动静隔断了,如果这类环境一旦扩大的话,那中枢可就成了官僚的玩物,史家的笑话了。
李仲道:“还是一个多月前的动静,只说清国的议政大臣还在参议。看来清国对吴三桂他们的防备已经很深了。”
李仲也笑了起来,点头道:“嗯,是这个事理。”以后又提出了一个新题目:“另有一个题目,我们火炮锻造用铜量太大,几处矿山的产量有些跟不上了,是不是从市场上买一些?大户人家手里可有很多铜钱和铜器的。”
吴三桂、高第、白广恩他们早就想向大梁投诚了,但是李岩感觉机会还不到,就让他们先持续与清国虚与委蛇,以是清国方面的动静,从吴三桂等人那边也能获得很多有效的谍报。
“嗯,我会留意的。”李仲点头承诺。
李仲也不再说郑芝龙的事,而是提及了蒙古方面的担忧:“据李牟奏报,马队同商队进入蒙古已经一个月,但是没有见到一个清军。即便是与清国干系密切的科尔沁部,此次也没有表示出甚么敌意。是不是有些奇特呀?”
“本来如此。”李仲了然的点头。
李岩点头,解释道:“不是谍报司的动静。新从各县招募来的宫女,也是体察下情的渠道。她们传闻的,看到的,不比处所上报上来的动静少。各地宦海,颠末明末这几十年的熏陶演变,多数是尸位素餐之辈。而我们又任用了大量的原处所官员,不免有些死性不改的稠浊在其间。”
李岩笑了笑,说:“不消想那么多了。不管他们是想甚么阴招,还是想疗摄生息,我们都不怕他。蒙前人都清楚,他们已经不成能再打进中本来抢东西了,贸易就成了他们获得财产和糊口品的独一体例。清国和那些部落首级们非论用甚么手腕,他们同底层牧民的冲突都会更深,那是他们自掘宅兆。至于他们的攻击,只要将领们没有脑筋发昏,是不会有题目的。”
“吴三桂那边也没有动静?”李岩还是轻松的问。
“这是个别例,我会让各地矿山拟出一个可行的体例。”李仲如有所思的说着。
“告诉张翰,让他派人,同骆淼泫以最快的速率南下,去领受郑芝龙麾下的船队。毕竟骆淼泫跟郑芝龙的船队打过交道,多少也晓得一些内幕。谍报司也要共同,把郑芝龙麾下的人手尽量摸清楚,免得郑芝龙藏私。”李岩想了一下,又叮咛:“等确切把郑芝龙的武装节制以后,就早些让郑芝龙来开封。至于他的兄弟们,临时不消动。”
不过郑芝龙还是低估了大梁的信息通报速率,也高估了他在福建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