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另有多少人?”大头子转头看了一眼他的步队,问道。
“啊~”,“啊~”,村寨中的农夫有好几个被流贼射过来的羽箭射伤了,倒在地上惶恐的打滚大呼,但是他们此时倒是被更多从天而降的羽箭射中,惨叫声变得更大了。
“前面是那里?我们不能就这么白手归去,得弄点儿东西才行。”大头子还是想要弄些过年的东西。他们本来就是吃不上饭的贫苦人,做了流贼还是不能吃上一顿像样的年夜饭,那他们造反另有甚么意义呢?
这些流贼也是造反有几年了,不是那些新造反的农夫。他们的作战才气还是可观的,固然不如练习有素的官军,但是比普通的卫所兵但是要强出太多了。他们不但有弓箭盾牌,并且还晓得如何应用阵型和各种兵器。
这支步队在入夜之前来到了杞县东边,而这里的只要为数未几的村镇,并且每个村镇都建着围墙,就是为了制止流贼的攻击。现在没有建围墙的村镇,根基已经不存在了,不是都逃荒去了,就是被流贼洗劫了。而在城外的富户地主,则早就都搬进了县城,不敢再持续在城外居住。
“弟兄们,冲出来!”大头子举着盾牌向前面的部下号召着,就带头冲了出来。他拿着长长的雁翎刀,有胆敢反对的,就一刀砍翻。跪地告饶的,则是不加理睬,持续向前冲去。他之以是能做老迈,就是因为作战英勇,能冲杀在前头。而老二的本领,就是能调剂批示,让统统人能够往一处用力儿,阐扬出世人最大的战力。
此次也一样,袁老山的军队一听‘高闯子’来了,就开端乱跑。而他们这伙人,则是跟着前面的人向西边逃窜。一起上被高元衡追着,过归德、宁陵,直到跑出了睢州的地界,高元衡才停止对他们的追击。
跟在中间的老二回道:“三四百吧。”
“那就这里吧,”大头子决定道:“我们在这里弄点儿东西,如果能够的话,再收些人手。然后绕道回亳州,还是跟着袁老迈放心些。”
“蠢货!”大头子不轻不重的抽了亲兵一鞭子,骂道:“今后要看将旗!袁老迈去那里,就跟着!教了你们几次了?还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