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道:“我听那罗订婚说的仿佛是晒盐,不是煮盐。”
但罗订婚只是跟对方说些没营养的废话,态度也显得几分冷酷,这让他更加捉摸不透,这家伙此次到底是干啥来的,真的是闲的无聊,跟他唠嗑来了?
又闲说了几句,罗订婚也没多说的兴趣,当即就起家告别,而这一下,却把王贵又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来,不是另有闲事没说么,如何就要走了?
“罗先生,怎的来去仓促,就未几坐一会儿?”他从速追了上去,他是一个讲原则的人,这收了银子,却不做事,内心不结壮啊。
王贵一听,顿时腰板挺直了一些,仿佛真是守土有责的保民官,点头道:“王某食朝廷俸禄,自当尽忠职守,保的一方平靖,夙夕不敢懒惰,定不让倭寇海贼越雷池半步!”
他这时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恰是刚才罗订婚送来的五锭银子之一,一锭有十两。
王贵点点头,不过还是有一点顾虑,道:“这罗订婚也不是普通人,他是袁家的主事人,这袁家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只怕朝廷中另有人盯着,如果这事给故意人揭暴露去,就是捅了一个大洞穴,谁也包不住。”
实在他早就决定,到手的银子如何也不能送归去,这不是他王贵一贯行事的气势。
收下银子,他七上八下,内心没底,退回银子?白花花的五十两银子,看着都肉痛,一时决定不下,把桌几上的五十两乌黑纹银先收了起来,然后叫来本技艺下的两个总旗,筹算和他们筹议一下。
说完没有再理睬还愣住的王百户,径直出了百户官所,坐上来时的牛车,牛车咕噜噜驶动,驶出大岗墩去了。
罗订婚道:“此言甚善,王百户真我大明海疆栋梁之柱也。”
“你们从速说说,这银子我该不该拿?”王贵催促道。
王贵道:“那罗订婚倒是说了,今后如果得的盐不足,会送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