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罗订婚返来以后,他就来找对方。
张国水想了想,道:“你要的大铁锅,我们能打,不过呢,依着你的要求,锅口口径要有六尺,厚二寸,一口锅就要费很多铁料,打出来一口锅都差未几要有四五百斤重了,这么多铁料,铺子里却没有这么多存货,还要去内里采购,算上人为,这十两银子怕是不敷的。”
袁文弼道“只怕接下来张大爷你们歇不了了,我要给你们下个大单!”
袁文弼道:“当然是当真的,我事情忙着呢,可没空在这里开打趣!”
当下又细心肯定了一下大铁锅的形制,预估了需求的铁料,袁文弼就告别拜别了。
“去,小孩儿别在这里混闹,一边玩去!”张二郎第一反应,就是以为对方在开打趣,消遣他们。
袁文弼道:“我不招你们。”
张国水道:“这不还没接到活吗,只能歇歇。”
就是一贯木讷,沉默寡言的张国水的儿子张大年,看着面前的大银锭,现在也有点按捺不住,这真是一笔大买卖,做成这笔买卖,他们家一年的吃喝差未几都有下落了。
看了看面前的这十两银锭,他又道:“至于人为,倒不要这么多,给个五两银子就行了。”
看他们还不信赖,他也不再多说,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个十两重的银锭,放到张国水面前,说道:“我也不知打一口大铁锅的人为多少,但一口大铁锅一两银子,应当充足了吧?”
听到这话,中间张国水的儿子,另有两个孙子都抬开端来,看着他,带着希冀的神采,他们已经有些天没完工了,不完工干活,就没有支出,日子就不好过,不过他们对于袁文弼的话还是抱有很大思疑,一个小孩儿,能有甚么大买卖?
从张家铁铺出来,袁文弼直接回了家,他要打造十口大铁锅,天然是为了扩大工坊范围,为接下来扩大雪盐出产作筹办。
张国水一家人听了,都吸了口冷气,一口如许的大铁锅,对他们来讲,都算是大买卖了,没想袁文弼一口气竟然要十口如许的大铁锅。
袁文弼道:“越大越好,最好锅口的口径能有五六尺大,两寸厚。”
这些赃官贪吏,吞下去的迟早得给我吐出来,袁文弼心中暗自谩骂。
袁文弼道:“当然能!”
袁文弼一走,张大郎,张二郎就欢畅的跳了起来,沉默寡言的张大年也是脸露笑容,此次可真是一笔大买卖,接下来两三个月他们都不愁没有活干了。
“张大爷好,如何没有干活啊?”袁文弼稚嫩的声音问道。
袁文弼没理睬他,只是问张国水:“如何样,张大爷,这个大票据你们接不接?”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袁文弼甜甜一笑,又从怀中取出一个五两重的银锭,放下,把本来十两重的银锭收了归去,又道,“这些铁锅我要的急,还要奉求你们抓紧时候快点打造出来。”
张二郎瞪眼道:“甚么,你藐视我们?”
中间的张大郎这时就插嘴道:“文弼,传闻你家招人,开挖盐田,现在还招人吗?”
“这不是文弼吗,如何到这儿来了。”看到袁文弼直接冲着自家铺子而来,在门口闲坐着的张国水起家号召。
“看来你们底子就没这个技术,在这里胡吹大气!”袁文弼撇撇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