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婶好!这是上学歌!有空再说!”袁文弼心说,我这是越活越归去了啊,没体例,整天装痴卖萌,我轻易吗。
袁若华撇撇嘴,心说那是之前,可这几天,这小子越来越不循分了,哪天不惹出事来,虽说库房的粗盐没有了,但我还得好生看着他。
“别去内里野,好生待在屋子里看誊写字。”罗氏道。
罗订婚道:“你说的原也不错,不过现在我们倒是能够省了这一步。”
罗订婚顿时警悟道:“你一小孩儿家,借银两何用?”
袁文弼听了,明白以后,倒没有罗订婚这般的多愁善感,没有官府衙门来管,这恰好啊,海阔天空,起码眼下就省下了一笔贿赂的银子。
袁文弼道:“不是要开建盐田吗,盐田范围会很大,我想康达叔他们也忙不过来,是以想要雇佣岛上的渔民参与出去,雇他们帮我们晒盐,如许一来,他们就会和我们绑在一个战车上,到时真有官兵来,他们也是我们能够依托的助力,望山叔你说是吗?”
罗订婚感觉有需求跟他说说,便说了起来,听了以后,袁文弼才明白过来,到底是如何回事了。
“有这个需求吗?”袁文弼感觉,就那些吃空饷,饭都吃不饱,只剩老弱病残,不堪一击的卫所兵,也值得去贿赂?
听到另有这么点家底,袁文弼内心更欢畅了,起码不是一穷二白了,他问道:“当初崇祯不是命令抄家,抄没全数产业了吗,如何还能有这一大笔金银铜钱?”
罗订婚淡淡的道:“这是我在督师账下听令的数年积储。”
“小公子,你唱的这是甚么歌啊,真好听,赶明儿也教我家丫头唱唱呗。”路上有位婶婶见了,笑着道。
罗订婚在提及这些的时候,脸上始终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因为被放逐到如许的外洋小岛,连官府衙门都不管的化外之地,可见崇祯心中对袁家人的悔恨。
“好吧。”袁文弼决定认了,说道,“那就依望山叔说的办。”
想到这里,他就大为不甘,他赚来的银子都是要用来干端庄事的,可不是为了弥补这些喂不饱的豺狼的。
也就是说,除了舟山本岛狭小处所留了一个“昌国乡”以外,别的统统岛上,都没有了行政机构,也就没有官府衙门来管这些处所。
袁文弼听得一愣,细心搜索了一下本来的影象,公然并没有对方说的这类环境,仿佛就向来没有官府衙门的人来过这里,而不远的大墩岗百户所的兵,他们也是不会来的,更没有收田赋冗赋的权力。
罗订婚扫了他一眼,道:“因为在这里,并没有官府衙门,你几时见到,官府衙门的那些胥吏们下来催缴田赋冗赋了?”
本来,当初在洪武年间,明太祖朱元璋实施海禁,“片板不得入海”,对于舟山群岛这一片“东控日本,北接登莱,南连瓯闽,西通吴会,实海中之巨障,足以昌壮国势”的地区更加留意,下达了“迁徙令”,把舟山群岛的住民都迁徙到陆上。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他更利诱了。
“你要问我,就只是这个别例!”罗订婚没好气的道。
“娘,我吃完了!”袁文弼三下两下吃完,放下碗筷,跳下桌子就要往外跑。
想了想,他又问道:“除了大岗墩百户所,那官府衙门,是不是也要去办理一二?”
第二天一早,听到院子里公鸡喔喔的打鸣,袁文弼起床穿衣,洗漱毕,袁若华过来,给他梳头扎辫子,先把头发理顺了,顶上的头发扎了个马尾,编成三股辫,然后用一只手把着另一只手往上缠红绳,缠紧了,发型就算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