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一套,罗订婚也懒得再究查下去,只是道:“你用库存粗盐炼制雪盐,我能够不管你,但你要建盐田,行晒盐之法,这是明显白白的犯禁之事,我岂能任由你胡来,不然如何对得起督师之托。”
袁文弼道:“怕甚么,舟山营,昌国卫的兵要来,那也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到时我托南洋大姐姐运来的火枪火炮也已经到了,当时我们手中有赋税,有枪炮,就是舟山营,昌国卫的兵来了,一样把他们打跑!”
当初看到那堆成小山普通的白花花雪盐,贰内心实在撼动了一下,又探听到对方还真把这雪盐卖了高价,得了三十来两银子,这让他想发作都没了脾气,人家也不是全然混闹,这不是赚了银子吗。
袁文弼道:“望山叔,现在是乱世,与其瞻前顾后,轻易偷生,不如抖擞一搏。”
“你说的轻巧!”罗订婚要被对方气昏了,连喘几口气,道:“好,就算能打跑大岗墩百户所的兵,那么舟山岛上中中,中左千户所的兵来了呢,也要打跑吗?即便中中,中左千户所的兵打跑了,舟山营,昌国卫的兵又至,你又要打跑吗?”
罗订婚道:“你先起来发言!”
哪知袁文弼接下来的话让他又有吐血的打动,只听他道:“以是我决定,在海边择地开建盐田,本身晒盐……”
他从怀中摸出那块十两的银锭,给对方送了上去,稚嫩的声音道:“望山叔,这十两银子,是库房两千来斤粗盐的成本钱,你收下。”
罗订婚要被对方气昏畴昔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就是无知者恐惧啊。
袁文弼站了起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对方,罗订婚一阵无法,道:“你这小子,真是胆小妄为啊,你有这般胆气,本也是好的,只是祸福难料,你想好了,真要走这一条路吗?”
罗订婚心说,这小子,是拿银子来砸我的脸么。
即便如此,袁文弼也不筹算让步,他此次来,就是要先礼后兵,制盐的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袁文弼有点不解的看着对方,罗订婚扫了他一眼,道:“那卫所兵固然腐朽不堪一用,但也不是我们现在能够动得了的,你明白吗,现在这个天下,还是大明的!”
现在看到对方这奉上来的银子,他感受脸有点疼。
袁文弼闻言,撇撇嘴不屑的道:“就那些吃空饷,饭都吃不饱的卫所老弱残兵,有甚么可骇的,他们敢来多管闲事,就把他们打跑就是了。”
“望山叔!”在罗订婚居处的书房门外,袁文弼先拍门大声喊了一声,听到内里的人回应,这才走了出来。
“黄口小儿,只知空放大言,不知轻重凹凸啊。”他连连点头,叹道。
他欢畅的道:“好,那我们从明天开端,一边就建盐田,制雪盐,一边整武备战,还请望山叔主持大局!”
罗订婚道:“哪本古书,书名叫甚么?”
袁文弼眸子转了转,俄然起家,走了畴昔,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对方的面前。
罗订婚定定看着他,道:“你还晓得晒盐?你从何得知的,是不是有人勾引于你?”
罗订婚见了,吓了一跳,走畴昔扶住他,道:“文弼,你这是干甚么,快起来发言。”
袁文弼不觉得然,但还是问道:“那依望山叔,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