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对方就是在拆台,装神弄鬼,但看到现在陶盆中清澈多了的盐水,袁若华模糊感觉,对方说的或许还真能成,不过最后结果如何还难说,还要持续走着瞧。
“是哪本古书,我也去看看?”袁若华不是这么好乱来的,又诘问道。
在他笑声的勾引下,袁若华也忍不住跑过来检察,看了一会儿,不由也暴露了笑意,看来这事还真的成了?
“不消多问,照我说的去办就是。”袁文弼卖起了关子。
袁若华瞪着对方,忍了忍,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
袁若华摇了点头,对方说的像是天书,她那里听得明白。
“文弼,你制的盐太好,今后姐姐只能吃你制的雪盐,再吃不下这粗盐了!”她立即就作出了决定,并立马给这盐取了一个雪盐的称呼,倒也名副实在。
这下袁若华再笨拙也会明白过来了,何况她本就是个聪明的人,一下恍然大悟,对方这是在过滤粗盐水,断根内里的杂质,把粗盐水变洁净了?
“姐姐太欢畅了!”袁若华欢畅一阵,又有点担忧,道,“只不过,这仿佛太华侈盐了,也华侈柴火?”她看的清楚,刚才但是一陶罐的盐倒出来,但是现在出来的雪盐,仿佛本来的一半都不到,这是不是太华侈了。
袁文弼当然不能照实说,只得胡扯道:“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我也没想这体例还真能成。”
一向盯着他行动的袁若华见状,顿时一怒,骂道:“你这臭小子干吗,这么多盐就倒掉了,你是不是又皮痒了,这么多盐,能够吃好多天,你就这么倒掉了……”
“可盐哪有如许的,这太白了,太细了……”袁若华还是不信赖。
“为甚么要捣碎?”袁若华问道,找柴炭她能够了解,觉得对方是要烧火煮盐,但要把柴炭捣碎,她就实在了解不能了。
袁若华撇撇嘴,没有再说甚么,只是持续冷眼旁观。
袁文弼又对她道:“若要吃好盐,现在就去找几块麻布来,不消太好,褴褛的就行,但要洁净一些的。”
但袁文弼还不对劲,说道:“持续砸,碾粉碎了,越碎越好。”
袁文弼取下破麻布垫,然后把大陶罐中过滤了的粗盐水重新倒入陶盆中,这下较着的看到,陶盆中的粗盐水变得清澈了很多,固然还是有点淡黄的色彩。
“这盆盐水能够拿去煮了吧?”煮盐,袁若华是晓得的,现在就自作聪明的说道。
在他的叮咛下,袁若华已经手脚敏捷的开端在一个小灶生火,筹办煮盐的步调了。
袁文弼把变得清澈的盐水倒入小锅中,然后就等着出盐了。
袁文弼却没放在心上,这大明都要亡了,还顾忌这些做甚么,现在是乱世,甚么都是虚的,从速赢利做强才是正理,在这乱世,作个良民又有甚么用,杀人如麻的反贼一到,屠城的满清鞑子一来,杀良冒功的官军一过,还不得一死。
“本来的盐呢,另有么。”袁若华俄然问道。
又找来一个大的陶罐,把包裹了柴炭碎末的破麻布垫在陶罐口,作成一个漏斗,这就是一个简朴的过滤器了。
如此如许,一向过滤了四遍,倒入陶盆中的盐水已经变得很清澈洁净了,他这才调休。
“你倒还教唆起我来了?”嘴上是这么说,但袁若华还是依言去寻了几块洁净的破麻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