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五六门虎蹲炮的连续开仗,就给闯军马队形成三四百马队的伤亡。当虎蹲炮顺次发射以后,则又是一轮火铳的轮射,两百余支火铳的连续射击,给闯军马队又形成了五六十人的伤亡。
看着敌兵哗啦一下子向远处退去,陈江河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张鼐抓住身边一匹空马的缰绳,翻身跃上战马,顺着亲卫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西山军车阵的火线数里之地,一大团烟尘正在快速靠近。
“幸亏闯贼退了下去,如果他们再对峙一时半刻,恐怕事情就不妙了。”回顾看着火线绕着退去的敌骑,余枫光荣的说道,他部下的马队数量比仇敌差了很多,如果正打起来必定会吃大亏。
过了浮桥以后,陈江河判定的命令砍断浮桥,闯贼马队既然追来,前面说不定还跟着更多的军队,砍了浮桥起码能过提早仇敌半天的时候,为西山军从天津撤退争夺时候。
“他们来的太快了,来不及布成完整的车阵。否者的话挡在他们很轻易。”金鑫点头道,西山军的车阵连八旗马队都挡过,更不消说战力差上一筹的闯贼马队了。
“垂白叟,他们既然退去,我们也该撤了。”金鑫对陈江河道。
那是仇敌救济的马队!几近是一刹时,张鼐就明白了过来,既然仇敌援兵赶到,包抄的马队再也没有机遇,现在只要后撤一途了。
张鼐艰巨的把脚从马镫里抽出,刚坐起家子,就听到一声声巨响连续响起,伴跟着巨响,就如同火线拉起了无数条绊马索,又如同巨浪撞到了山崖,跑在最火线的马队如同浪花普通纷繁坠落在地。
“有我在,垂白叟固然放心就是。”余枫拍着胸脯道。
“我没事,都是闯贼的血,余枫,你来的很及时!哈哈哈。”一场厮杀以后,固然身材怠倦之极,却从内心往外透着利落,陈江河哈哈笑了起来。
顶多开上一炮,双术兵士就会冲杀在一起。真正摧城拔寨,还是要用红夷大炮,再坚毅的城墙只要不断地用红夷大炮轰击,总能轰塌。但是就是这类不起眼的火炮,在西山军手里却玩出了花腔,以车阵拒敌,在阵后安设炮阵,趁着仇敌进犯时队形麋集之时,开炮轰击,一炮常常放射出上百枚小弹丸,二三百米内能力足以穿透重甲。
虎蹲炮!西山军竟然在车阵以后安设着这么多门虎蹲炮!张鼐就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身子狠恶的摇摆了起来。年纪虽小,张鼐参军也有十余年,对明军的各式火炮非常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