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钱枫林指着陈越,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这年初,百姓们最怕的就是军队,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篦,这也是李建泰带兵出征,各府县闭门不纳的启事,惊骇军队劫掠。
“这类叛国奸臣,干吗不杀了他?”余枫不解的问道。
“钱县令忠君爱国之心可嘉,且放心,本爵不会拿你如何的。”陈越满脸好笑的看着钱枫林的演出,演技实在不差,此人能够在短短时候内给一千二百人弄来热腾腾的饭食,又构造百姓给近两千匹战马弄来了草料,可见构造才气非常不差,不是一个庸官。
“是的伯爷,下官真是为了满城百姓着想啊。下官是三榜进士出身,苦读圣贤书,天然晓得忠君爱国礼义廉耻,岂能做不忠不孝的叛臣。若不是为了满城百姓的性命,下官早就就义了,如何会背着叛臣的骂名呢?”钱枫林说着眼睛挤着,试图挤出几滴泪来,却如何也挤不出,无法之下只能用衣袖擦着,把眼睛擦得通红。
临行前,钱枫林已经对众衙役停止了训话,查抄财产的一成会作为他们的辛苦,但是不答应任何人停止私藏,一旦发明格杀勿论。
大顺代明已是局势所趋,陈越说的虽好,大明还具有南边数省,但是北京都被等闲攻破,崇祯天子已经他杀,如果大顺一旦派兵南伐,南边数省又如何能够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