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陛下无恙,实乃我大明之福!”路振飞抬开端来,冲动的老泪纵横。
高杰的表示比刘泽清好不了很多,董学礼带着顺军南下时,他一样不敢抵当,顺着运河逃到了淮安,鉴于顺兵即将到来,路振飞不准高杰渡河,号令他去宿迁迎击顺军,无法之下高杰折向西绕过洪泽湖往凤阳方向去了。
不过现在不是闲谈的时候,路振飞火急的想晓得北京方面的动静,想晓得崇祯和三位皇子的切当下落。
“见白兄没有侍从福王南下,放弃了拥立之功,莫非就看到了本日吗?”席间,路振飞的同亲老友,姑苏贩子席本祯凑到路振飞耳边,悄悄的说道。
当晚,路振飞美意接待了陈越以及西山军诸将,由淮安城内众官员以及士绅名流作陪,让陈越感遭到了淮扬菜的甘旨,淮安官员们的热忱,以及扬州瘦马的风情万种。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除非......”路振飞定定的看着陈越,他晓得陈越明白本身话的意义。
“北京沦陷,听闻福王潞王等藩王驻陛淮安,不过遵循伦序南京诸君应当会拥立福王吧。”陈越道。
渡船驶到了南岸,靠上了船埠,陈越下了船,就看到不远处一个身穿大红官袍的老者在十几小我庇护之下站在那边。
陈越淡淡一笑,没有答复路振飞的题目,而是持续问道:“福王曾驻陛淮安,路大人手里又把握着数万精兵,为何路大人您不带兵拥立福王继统,却把拥立之大功让给马士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