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马大人,陛下他还活着,并且已经到了淮安,福王即位的事情仿佛不消再提了吧。”张慎言也站了出来,冲着马士英嘲笑。
“我从家里出来,也是被直接请到了这里,产生了甚么事情我也不知。”史可法摇了点头,脸上充满了无法。
“是不是他们已经晓得了陛下已经安然返回南边?”吕大器惊叫道,“莫非他们想铤而走险?”
走过了午门,就进入了宫城。南京固然也是大明的都城,但是天子一向在北京,这里的皇宫已经二百多年没有仆人居住,固然内里留有寺人火者卖力打扫,可也禁不住光阴的腐蚀。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马士英大声斥道,“先帝蒙难是众所周知,早已获得证明,说甚么陛下已经到了淮安,十足是一派胡言!你们竟然妖言惑众,清楚是不把福王殿下放在眼里!”
皇极殿内,已经稀有位大臣等待,吕大器也在此中。看到史可法进入,众臣都围了过来。
沿着台阶向上看去,就见皇极殿的廊柱斑班驳驳,廊柱下的台阶生满了绿色苔藓。
看着诸多大臣镇静的模样,史可法心中安宁了下来。从目前看,绝大多数大臣对崇祯的回归神情镇静,那么民气就在我,本日不管如何也得禁止马士英的诡计。
“对啊,陛下他已经返来了,不消再拥立福王了。”很多大臣也都叫了起来。
“即将即位,那就是没有即位了,福王现在既非太子也非监国,只不过是一个藩王,岂能坐在至尊的宝座。如此火急,致大明的礼节安在,失却体统岂不为人所笑?”吕大器冷冷的说道。
“陛下当然是当明天子,崇祯天子,他在天津巡抚陈越的护送下已经到了淮安了。”吕大器道。
跟着马士英的话语,一队全部武装的兵士突入了殿中,锋利的刀枪对准了殿中群臣。
从肩舆里出来,走过幽深的承天门门洞,进入了皇城,顺次走过了端门午门,一起行来,门路两边,城墙之上,都是全部武装的刘泽清部兵士。
“呵呵,马大人啊,谁说先帝蒙难就义了?”马士英话音刚落,吕大器再次出班,冲着马士英嘲笑道,“就在昨日,淮扬巡抚路振飞派人送来信报,说陛下他已经南下,在平南伯天津巡抚陈越的保护下已经到了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