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卢九德指着吕大器,气的说不出话来。
但是没想到,吕大器等人如此的固执,如此的不识时务,莫非非要逼我动刀不成?
“吼甚么,吼甚么?你们读书人不是常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吗?社稷都快保不住了,当然得重新立天子了,莫非你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即便崇祯还活着又能如何?他另有资格当天子吗?”
史可法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封手札,冷冷的看向马士英。
“我呸,你赵之龙和刘孔昭一样,世受我大明的国恩,是与国同休的伯爵,却也做出乱臣贼子的事情,另有脸在这里狂吠!”
吕大器勃然大怒,指着赵之龙大声喝骂道。
“即便手札是真的,你如何晓得路振飞不会扯谎?”站立在福王身边的寺人卢九德俄然尖声叫道。
“崇祯身为一国之君,却丢弃了都城仓促而逃,把宗庙社稷、祖宗的寝陵乃至一家长幼满朝文武都丢给了流贼,只顾本身逃命,如许的人配做天子吗?”
“刘孔昭,你混账!”
“你敢骂我!”赵之龙的脾气却比刘孔昭火爆的多,举着拳头瞋目圆睁着,向吕大器走去。
殿内顿时群情激奋,很多人神情冲动的指着刘孔昭厉声谩骂。崇祯再如何也是一国之君,是本身的君父,六合君亲师,岂有臣子非议君王之过的事理?
固然勋臣之首魏国公徐久爵还未发声表示态度,可赵之龙和刘孔昭都是手掌兵权的勋臣,这意味着南都城内的兵力已经全数被马士英掌控,局势已去了!
杀光人轻易,可没有了大臣们的朝廷还是朝廷吗?如此又如何能够获得各省处所官员的支撑?当时即便福王当了天子,即便稀有万军队的支撑,恐怕迟早也只要败亡一途。
刘孔昭却不再言语,神采安静的看着激愤的众臣。
刘孔昭面色变幻着,最后一咬牙,站了出来。
可也有人低下头来,堕入了深思。说实话,这些年崇祯这天子当的真的不如何样,但是这统统罪恶都应当归到崇祯头上吗?
好些人顿时深思了起来,一些人欲要辩驳,可钱谦益分歧刘孔昭赵之龙,他但是东林党的党魁,很多人的精力魁首,斥骂的体例底子行不通。回嘴吗?究竟已经很清楚,崇祯丢掉了大明的半个江山,又该如何为他回嘴?
马士英神采沉了下来,锋锐的目光向右面站着的勋臣行列扫去,盯在了快意伯刘孔昭的脸上。
眼看着一场殴斗即将产生,两旁站立的兵士们都已经看呆了,本来高高再上的大臣们竟然也想恶妻普通骂街殴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