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撤!”一旁的路振飞赶紧禁止,“中军已经命令其他船只过来声援,我们这只官船是全军的旗舰,如果仓促撤退恐怕会引得全军大乱。”
在高杰的批示下,副将李成栋亲身带着十来只渔船向着官船扑去,却被挡在核心的两只漕船抵住。
高杰带着打击的部下一半人是他的仆人亲兵,剩下的也多是军中的主力,以是设备还算齐备,最起码每个兵士身上都有一件盔甲,哪怕是防备力不如何样的皮甲。
这么近的间隔,船上的火炮已经不能阐扬能力。船上的弓箭手和火铳手冒死地向对方发射。
但是陈平晓得,他再不能退,因为本身漕船的前面,就是崇祯天子的官船,而侯爷的父亲,本身的姐姐也都在船上。
“陛下,我去平南侯的座船,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路振飞向崇祯请令道。船队里一半以上的军队都是淮安团练兵,本身呈现必定能够鼓励士气。
在钢刀的威胁下,被挟裹而来的渔民们冒死划动船桨,渔船敏捷向漕船靠去。
现在天气已明,只要官军应对恰当,南北的船只过来声援,就能把叛军船队击退,毕竟叛军的都是一些划子。
几十只熊熊燃烧的火船照亮了全部河道,也照亮了漕船上明军那严峻的面庞、生硬的行动。
......
叛军是从西面进犯过来,路振飞的划子从船队的东面避开了厮杀,向着旗舰划去,在船行的同时,路振飞谨慎的察看着疆场的态势,思考着对策。
路振飞点点头,跳上了一艘小舟,两名亲兵划着船桨,向着卖力批示的旗舰驶去。
看到对术兵士的表示,高杰心神大定。可见传闻并不精确,甚么平南伯陈越,部下军队也不过是一些没如何打过仗的新兵!
在渔民快速划动下,两边船只靠在了一起,高杰军兵士号令着,向漕船杀了畴昔。
漕船上的官兵则用长枪猛戳,制止对方跳上己方船只。
眼看着身边不时有火伴惨叫着倒在箭雨下,其他的团练兵已经有些胆怯。
船上作战,最首要的兵器天然是弓箭。两边弓箭手冒死拉开弓弩,向着对方射去,箭矢如梭如雨,在空中交叉飞舞落下,每时每刻,都有兵士惨叫下落入运河水中。
“嘭”铳声响过,一个身高力壮的高杰军兵士晃了两晃,抬头跌倒掉入运河当中。
“你,你,你......”路振飞指着金声桓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如何是你,陈越呢?他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