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就见一个虬髯壮汉走进花厅,精赤的上身背后悍然捆着几根荆条,黄得功竟真的负荆请罪而来。
议事结束,黄得功拜别崇祯,赶回仪真大营,陈越亲身为黄得功送行。
看着陈越喜气洋洋的模样,黄得功心中更不是滋味了,他本来就鲁莽卤莽,不如何会说话,现在看到陈越这么对劲,顿时就忍不住了,“早传闻平南侯英勇善战,能在百万军中救出陛下,没法和勇冠全军的平南侯决斗疆场,真是人生憾事。”
“呵呵,凡是战役南军决斗的,多数已经灰飞烟灭,以是还是不要决斗疆场的好。”陈越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黄得功。
路振飞笑着向崇祯道。
“罪臣黄得功拜见陛下!”黄得功快步走进花厅,向着崇祯行一跪三叩之礼。
“罪臣不该听信凤阳镇守寺人卢九德和总督马士英之言,误觉得陛下就义,试图拥立福王即位。”
“哼,你到还算不胡涂。”崇祯冷哼道,“不过还没有完整认清到底错在那里!”
......
崇祯还是有陈越带着平南军护送,至于黄得功,崇祯封他为庐州总兵,命他带领所部雄师赶往浦口,从北面威胁南京,做出夹攻南京之势。
“陛下乃是我大明天子,是我大明的正统,黄得服从够幡然悔过,还算识相,还请陛下宣他出去,训戒慰勉一番。”
“黄总兵,陛下是说,以你的身份,就不该参与拥立之事。即便陛下真的不在,有南京朝廷众大臣在,立哪位藩王即位天然应当他们做主,你一个处所武将参与此事已经失了本分!”
“呵呵,不过是一个不知变通的莽夫罢了,和侯爷您比拟,但是差得远了。”
“回陛下,黄得功已经斩杀了叛将刘良佐,毁灭了刘良佐所部五千叛兵。黄得功正照顾着首级在内里候着。”
京杭大运河迤逦自北方而来,绕过扬州城东向南而去,汇入长江。
越靠近长江,运河河面越宽,数十丈的水面几与大河无疑,有宽达十丈的水沟从运河分出,绕过扬州城墙,构成护城河。
“黄得功,你可知犯了何罪?”崇祯语气凌厉的问道,眼神中却暴露了笑意,黄得功如此作为当然有做戏的成分,却也说了然本身这个天子的严肃尚在。
看着陈越年青的有些过分的脸庞,黄得功语气很有些酸溜溜的。他参军二十年,打过无数次的仗,负了十多处伤,才被封为靖南伯,只犯了一点点弊端,伯爵的爵位又被撸去。而陈越年方弱冠,却已经被封为平南侯,江北总督,今后就是本身的顶头下属,这让人去哪说理去!
汤来贺把此行向崇祯报告了一遍,最后道。
被征为幕僚的前武邑县知县钱枫林笑道。二人相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扬州城分新旧两城,两城间有城墙相隔,城墙间一样有护城壕沟,这条内河也就成了勾连运河和内城的水道。
“好啊,汤推官能够劝说黄得功来归,免除了我军挞伐费事,真是立下了大功。”崇祯听完,不由龙颜大悦。
黄得功垂下头颅,老诚恳实的回道。不过话语中却把本身摘了出来,我是以为你崇祯死了才拥立的福王,并不是要造你的反,这不,传闻你还活着,我立即斩杀了刘良佐不是。
接下来开端商讨去南京之时,既然黄得功军队已经处理,商讨决定翌日立即解缆前去瓜洲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