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轻举妄动!”吴孟明几次叮咛了一番,便要回城复命。
“这......”吴孟明语塞了,他自家晓得自家事情,接任锦衣卫批示使以来,底子没有来得及清理内里的人,内里到底有多少骆养性的亲信他也说不清。
“孽障,怎可对陛下说出如此愤激之言!”见陈越越说越不像话,陈江河焦心了起来,赶紧喝骂道。在陈江河看来,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哪怕是受了天大的委曲,也不能如此抱怨,抱怨天子!要信赖天子,信赖朝廷主持公道。
“朕问你,为何带领马队白日闯出城去,是不信赖朕不信赖朝廷,还是你自知有罪才故而叛逃?”问话的语气越来越重,可见崇祯说这话时是多么的气愤,他最怒的不是陈越杀人,不过杀了几个路人罢了以陈越的军功很轻易摆平,最怒的是陈越杀人后立即带兵逃出城去,这算甚么?如果朕命令捉你,你是不是会带着军队跑路?如此之人实在忠心为国之人?
“这是甚么人?”看着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吴克明,吴孟明惊问道。陈越部下的扣问手腕过分残暴,为了逼问出统统的事情,吴克明被打的身上几近没有一点好肉,十根手指被撅断了六根,就连肋骨都被打断了一半。
“吴大哥别忙着走,有两小我您一起带走吧,只要查问一番他们,你就会晓得事情的本相,就晓得是不是我扯谎!”陈越说着让人把麻杆和吴克明提了出去。
“陈将军,无妨。”吴孟明摆摆手道,“本官奉旨问话,天然要听到陈越他的实在设法。”说完请陈越站起家来,表示崇祯的问话已经结束。
“我的大哥啊,您才统领锦衣卫多久?您就能包管锦衣卫里的人全都听您的?内里有多少是骆养性的亲信?别忘了,是我们两个把骆养性赶下台的,您才当上的这个批示使。如果我进了锦衣卫的召狱,说不定死的更快!”陈越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