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刚立下大功,已经上闻圣听,我们这个时候对于他不是惹火上身吗,要缓一缓。”骆养性按捺着性子对着侄子解释道。
“那就便宜了他不成?”骆家玉不满的叫道。
“好一个败落军户,竟然如此不识汲引!”手掌的仆人神采乌青的骂道。
“砰!”一只手掌重重的拍打在桌案上,直打的杯盏跳起,茶水飞溅。
脾气中人?崇祯摇点头,想到女儿和陈越一起合股的蜂窝煤买卖,内心就是一阵不舒畅。堂堂一个公主,竟然暗里里和内里男人合股做买卖,鼓吹出去,朕的脸面往哪搁?
过了年就十五岁了,已经是及笄的春秋,偶然候和皇后说一声,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说着,骆养性走到书桌前面,提起了狼毫羊毫,在乌黑的白纸上写起字来。
“是甚么事情啊,让你这主子如此欢畅?”崇祯瞥了王承恩一眼道。
妈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谗谄人都学不会了,骆养性非常愤恚。
每月一万余两的银子,固然不是很多,对崇祯来讲,却能够处理很多燃眉之急。在户部一贫如洗,内库空空的本日,能有这么一笔钱,能够说是不测之喜。
连续写了数封信,拿起了信纸吹干墨迹,放入信封里一一封好,然后递给了骆家玉。
也难怪崇祯冲动,比来十多年来,明军对满鞑是屡战屡败,丢城失地,精兵虎将折损无数,到现在已经连勇于和满鞑野战的军队都没有了,只能龟缩在厚厚的城墙以内拒敌,把城外广宽的地盘无数的百姓十足丢给满人,任由满骑频频破关而入,在大明的地盘上驰骋。
“好啊,好啊!”崇祯站起家来,冲动的在大殿里走来走去,“真是天降将才于大明也!”
“恭喜陛下,派去房山县查验首级的兵部官员回报,西山巡检陈越上报战果失实,共斩获真满鞑首级一百二十八级!”王承恩语气冲动的道。
“真的是一百二十八级!”崇祯一下子站了起来,语气镇静的问道。
“屁的圣明,圣明这个词能用在这里吗?谨慎被人听到了惹下祸端!”骆养性赶紧四下打量了一番,低声呵叱道。
“那如何办?要不我找人打他爹陈江河一顿,或者设法把陈江河弄进大牢?”挨了骂的骆家玉脸一垮,持续出着馊主张。
坤兴浅笑着点点头,蹲身给崇祯行过礼,高欢畅兴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