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潜听着李爽说话,心中一开端也非常愤怒,他带着关宁铁骑入城后,调集了众将商讨如何分功,众将吵作一团,很久没有吵出个成果,让高起潜大失所望。现在听李爽的意义,是有个首要东西要托付于本身,貌似还是件大功,心下不由猎奇。
李爽低头道:“不敢,草民昨夜见公公批示如神,大破清兵,敬慕的紧。”几句话说的高起潜甚是欢畅,连说那里那里。
高起潜又叮咛侍卫开城门放其他人等出去,然后拉起李爽的手,说道:“我平生最爱豪杰猛士,且随我来,细心说说当日景象。”说罢拽着李爽一起急行,直奔阁楼。
李爽微微一笑:“公公说的不错,那我就当公公夸我了。”高起潜气结,只听李爽说道:“这一番功绩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在公公看来,这方才好。”
李爽笑道:“如何能让公公难堪,此人恰是家父,井陉兵备道李九华。”
这下好了,李爽送来方伯东的人头,加上昨夜那场混乱,能够堵朝堂世人之口,又不算杵逆了皇爷,一举两得。如许,杨嗣昌也好过一点,杨嗣昌不倒,这监军肥缺便跑不了。想到这里,高起潜困扰心头多日的困难得解,整小我舒坦了很多,哈哈一笑:“懦夫!还不知懦夫如何称呼啊?”高起潜此次问的倒是李爽的字,直呼姓名无异于骂人,哪怕是下级对下级也是如此,现在高起潜对李爽好感倍增,当然要问清表字。
高起潜道:“敢单身闯大营,搅的天翻地覆,斩敌领袖,又能满身而退,若说杀你当然轻易,可如许的人物,又如何会没有留下背工。多说无益,且说你所求,然后从速滚蛋。”
只见李爽说完,双手递上包裹,早有侍卫接过,在世人面前翻开,一颗人头鲜明呈现,恰是梅勒额真方伯东的项上人头,中间另有他的虎符印信。高起潜不熟谙此人,盯着看了会,让世人相认,中间有熟谙建奴军制之人大声道:“恭喜公公,此乃马光远部下大将,建奴梅勒额真方伯东。”
当下高起潜道:“你有何事,说来听听,如果紧急之事,可有赏银,如果消遣了本监军,但是要杀头的。”
高起潜浑身一震,转过甚来死死盯着李爽,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再说下去,谨慎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