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史气道:“他们三个,枉顾法纪,公开禁止钦差查案!”
“停止!”一声望严的冷喝适时到来。钦差正使,吏部主事杨所修冷着脸走了出去,瞪一眼部下,喝道:“都退下!”
杨主事惊得拿杯子的手一抖,问道:“哦?甚么线索?”
许梁点头,嘿嘿笑道:“那钱矮子是藏起来了不好找,但我们为甚么非得找到他呢?哼,钱矮子始终是要去见陆御史的,我们只要派人跟紧了陆御史,就不怕找不到钱矮子!”
“可有证据?人证?物证?”
“县尊,这陆澄源是甚么来路啊,这么凶?”许梁猎奇地问道。
在陆御史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中,许梁三人灰头土脸地出了县衙二堂。
陆御史兴冲冲地说道:“大人,有线索了!”
“如何挽救?”王知县哀叫道:“那钱益王八蛋这会都不晓得藏在哪个女人的石榴裙里了,上哪找去?”
十几个如狼似虎的钦差保护押了三人就要往外走。
三人正在那一筹莫展呢,从外边急仓促地跑出去一捕快。
回典史房的路上,许梁不放心肠对王知县和葛主薄说道:“两位大人,眼下这关固然过了,但难保不会呈现第二个钱益,阿谁打发到虬津去的宫德言有没有题目?”
陆御史豁地一昂首,见中间那船顶上站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便猜那便是给本身扔纸团的人,内心一阵冲动,也说了声“当头日照千秋。”便带了四名保护迎了上去。
“他?”王知县想了想,嘿嘿嘿无法地笑道:“要说这陆御史啊,那可真是块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本县三年前外放建昌那会,他就在督察院当监察御史了,除了皇上,这长季子谁的帐都不买,是朝中公认的惹人嫌!不过,此人固然让人讨厌得紧,却实在是洁身自好,节约营私,让人抓不到一点点把柄,如若不然,只怕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人整死了。”
陆御史气冲冲地赶回县衙,顿时调集建昌的那三个官员前来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