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立马便有了今后翻身农奴把歌颂,当家作主的感受。乐呵呵地让两小厮起家,又假假地鼓励一番,便打发了出去。
铁四爷闭着眼沉默了好一会,这才睁眼缓缓说道:“梁三儿,不管如何说,你就算现在真是甚么都想不起来了,你还是得去插手秋闱,你不是要铁头找了些之前那些解元状元的答卷们,从现在起你就多看,多体味,死马也要当作活马医,没准真到了考场,你俄然就想起来了呢。”
呃?许梁听得大为震惊,这铁四爷这话信息量有些大呀。他小声地说道:“四爷,我是这么想的,先把这捕快当了,到秋闱那天,我再跟着去考也就是了。”
铁四爷气哼哼地直走到院子中间,见许梁陪着笑跟在后边,顿住脚语重心长地对许梁说道:“梁三儿,你要真是铁了心了要去当捕快,那我铁四也断不会死拦着,但不管如何,你得考完以后再去,到时候如果没个好成果,老夫就放下这张老脸去求老太爷,如何着也要给你弄个“经制正役”的捕快身份,断不会委曲了你!”说完,老头连叹三声,渐渐走出了许梁的院子。
杨莲花待几个妇人走后,凑到大夫人面前小声说道:“夫人管着这一大师子呢,许家家大业大,子嗣多,不免会呈现一两个混帐的后辈,夫人何必跟那些人普通见地。”
大夫人凝神听着,又细心地考虑了会,缓缓点头道:“莲花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事理。”她柳眉一挑,冷声说道,“既然如许,那我先放下身份,就阿谀他几天又何妨,到时他如果幸运中了举人,那也就罢了,哼哼,如果没中,那就新帐陈帐一块算,我让他又娶媳妇又过年!”
“但是,”铁头思惟纯真,许梁说甚么他就信甚么,当下也不想许梁话的真假,他游移道:“你是许府三少爷,你若去当捕快了,只怕没人会同意。”
许梁眨巴眨巴眼睛,与铁头对视一眼,诧异之下脱口而出:“她会那么美意……啊,咳,阿谁有劳大娘顾虑,你归去后替我谢过大娘,就说梁三儿晓得秋闱的首要,定会经心筹办,决不会让大娘绝望的。”
“万一,万一他如果走了狗屎运儿,还真就落第了呢?”
杨莲花耐烦地解释道:“夫人你想啊,那梁三儿按该当叫您一声大娘,以往呢,您对那梁三儿,咳咳,是不如何上心的,现在他要备考了,夫人多照顾他一些,看在老太爷眼里,便是夫人您顾大局,明事理,就算将来他名落孙山,那也只能怪他梁三儿气力不济,跟夫人您可没半点干系。”
“你,你真忘了?”铁四爷问。
待云儿他们出去后,许梁笑着问道,“四爷这么严厉做甚么?但是有甚么要紧事要叮嘱我,您说,三儿听着便是。”
大夫人奇特地瞪着她,不解的问道:“哼,我不深思梁三儿的费事就不错了,你还要我去阿谀他?还不亏?我如何感觉憋屈得慌呢?”
铁四爷见许梁眸子子乱转,便猜到他在想甚么,当下一摆手,说道“你也别怨铁头没守住密秘,这件事铁头做的没错。要不是他奉告我,你啊你,差点就要铸成大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