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牢里现在还关着的人已然就剩下谭二爷的小舅子,人称兔爷的方免和娘娘腔的罗百贯两人。
许梁越说越努力,伸脱手,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点着那看管的两兵士,叫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懒,叫你们看管牢门可不是光开开锁,关关门就有效的,内里的兄弟该照顾的时候就要照顾,留宿前提该改良的就要改良,你们要想到,人家也只是一时不慎,虎落平阳,没准还是有出去的一天……”
“如何?你们不平气?另有话说?”许梁瞪眼道。
“部属不敢!部属是想说,那谭二爷已经走远了……”
罗百贯吃惊地昂首,叫道:“许大人,别人都十两,那方管事也才一百两银子,凭甚么我就要一千两?”
谭二爷嘲笑着一指站到本身边上,耷拉着两只胳膊,鼻青脸肿的方免,恨声道:“许大人,这现成的证据就在你面前,你当谭某眼睛看不见么?”
“你看啊,这建昌县连番少女失落案,百姓反应非常激烈,县衙里对首恶分子的惩罚决计也是非常果断。本来我这里还关着连你在内,足足有六十多名案犯,所谓法不责众,县尊也不敢一口气将这些人都给判重刑。但现在其别人都放出去了,牢里就剩下你罗百贯这么一根独苗苗,那就对不住了,这发卖少女的黑锅,百贯兄弟,你就一小我背了吧。”
“那小的立马修书一封,费事许大人替我转交给我嫁到虬津镇上去的姐姐,她必定会替我付赎银的。”罗百贯脸上一片欣喜,孔殷隧道。
罗百贯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