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缓缓点头,皱眉道:“这几天我走遍了觉华岛,这觉华岛上除了有些树木,几队野猪以外,连活人都可贵瞥见几个,委实太萧瑟了些。我也在想着我们在辽东的前程,觉华岛只能作为临时的安身之地。我们若想在辽东站住脚,还得另寻前程。”
许梁等人看去,各自深思。司马求道惊呼道:“黄大人,据末将所知,这一片地区都是东江军节制的处所,我们再驻扎出来,东江军会承诺吗?”
铁头一听是大事,顿时两眼放光,兴冲冲地点头。
铁头唯唯喏喏,用力揉着脑袋,苦着脸看着许梁。然后他脑袋终究开了一点窍,迷惑地问道:“少爷,我们要造船?但是,我们仿佛不会啊?梁军中也只传授了扎简朴的木筏子的课程……”
许梁听着,脑中便想起了魏忠贤留下来的五部羊皮金刚经,此中有一部便交给了皮岛总兵毛文龙,只是毛文龙身后,这部经籍便不知下落。现在他的儿子就在辽东,想必从毛承禄那边能够获得相干的动静。
“唔,这是为何?”许梁问道。
铁头立马捧首鼠窜。
“当然,更首要的启事是:”黄道周指着舆图,道:“诸位请看,山海关到锦州整条防地都是呈线长条形,除了防地上几座城池以外,其他的地区并不宽广。孙阁老已经在防地上各个城池都驻扎了兵力,十多万人被漫衍在这条防地之上。以我的阐发看来,几座首要城池的能够包容的兵力也有限!我们即便强行挤出来,与十多万辽东军稠浊在一起,挤在这条陕长的防地上,诸位大人觉得,能有甚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