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接下来该如何做呢?”
春儿夏儿喝彩一声,嘻笑道跑了出去。
“少爷,这番笕还真管用呢。”春儿冲动得神采通红。
许梁得意地一笑,揽过她的肩在凳子上坐下,指导着纸上的字符说道:“这个啊,便是本少爷的独家秘笈,有了它,我们便能够制出番笕来了。”
许梁想了想,道:“嗯,两块选大一点的,上面就刻“梁记皂膏”四个字,另两块就选小一号的,上面刻“天启六年玄月”。”
“咳,一会你就会晓得了。”要许梁用他后代学的知识跟这位明朝的女子讲讲化学反应,还真有些难堪许梁。是以许梁很不负任务地甩手说道。
许梁番笕制作的最后一步,紧缩烘烤开端了。
冯素琴拿过那张纸条,见上面写满了字,甚么溶解,过滤,沉淀,皂化一类的字眼,另有一串看都没看过的字符,当下猎奇地问道:“许梁,这是甚么东西?”
“唉,”许梁眯了眼,说道:“开辟市场嘛!你们不懂!”话一出口,许梁不由想到被发配辽东的流浪兄弟黄子仁,暗道如果这小子在本身身边就好了。
“啊?”三个女人相互对视眼,冯素琴游移道:“这皂膏,你还要卖到内里去啊?会有人要么?”
筹办事情伏贴,许梁批示动部下这三女一男,遵循既定的步调,先将石灰加水,就如过滤灰水一样,滤出了两桶清石灰水,然后将石灰水一勺一勺地往灰水里加,在四人诧异的目光中,灰白的灰水加了石灰水后,竟然呈现红色的沉淀。
“这便是番笕么?”冯素琴手里捏了团,把玩会问道。
甚么话这是?许梁听得一瞪眼:“这么好的东西如何会没人想要?”
“嘿嘿,这东西你要能看懂那就怪了,来,给本少爷揉揉肩,本少爷今儿就给你上上课。”许梁笑道。
莫非我记错了?许梁这时也急了,接连倒了三勺食盐出来。终究,许梁大舒了口气。
“嘿嘿,本少爷都想好了。”许梁奸笑道:“咱这梁记皂膏,五文钱一个,天下同一价,童叟无欺!”
冯素琴接过木棍,依言在最后一个桶里搅动起来。她细心看了看,说道:“这是?灶灰吧?我们搅这个有甚么用啊?”
“呀,能卖这么贵哪。”春儿大喜道:“那我们桌上对半切了有两百多个,岂不得卖上上千文钱去,那,那就是一两银子啊。”
许梁嘿嘿笑了声,上前看了看,摆手道:“好了,你们这两桶能够了,快,倒到那边用布挡着的盆里,谨慎点,别将底下的泥巴都倒出来了。”
“是啊是啊。”夏儿将两只洗过的白晰的手伸到许梁面前,“少爷你看,奴婢这手是不是比刚才白多了?”
“呃,”许梁苦笑一声,“这个么,跟我熟谙的番笕还是有些不一样,叫番笕是有些不得当。”
待锅里的清液烧开,许梁便让铁头一边往锅里加菜油,一边搅动。许梁在一边记取菜油的加量。
但是许梁却一言不发,紧紧地盯着锅内。
两个丫环听了,大喜,依言将两桶灰水倒在了早就放好滤布的盆里。
许梁又倒了一勺。
许梁一个暴栗敲了畴昔,看着捂着头的春儿笑骂道:“掉钱眼的小财迷,帐倒算得挺快。”他幽幽地说道:“明天这两百来块,咱一文钱都不要,全都白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