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听得大怒,骂道:“你用心戏弄本公子不成?本公子要的便是最贵的那一名,如何又冒出一个更贵的?”
“哟,公子爷,您但是头一返来哪,您看我如何样?”此中一个瓜子脸的窑姐儿扮着小女人模样,娇声说道。
许梁脑中再回想起黄维中话,“许梁,按说你与老夫同出身吉安府,你爷爷与老夫又是旧识,此次秋闱老夫又是你的提点教员,按理说你可贵求到老夫府上,在老夫权柄范围内能给你些许便利,老夫断没有不帮手的事理。只是,老夫身为当朝四品大员,一举一动都受人存眷,行事也不能太张扬,唉,说到底还是你资格太浅了,你看你本年还不到二十吧?哦,才十七!之前也没有在官府衙门里做过事?没有是吧!还是刚中的举人,老夫连此次举子名单都没来得及上报礼部,朝庭里也没有你的相干记录……总之,这事难度太大……你还年青,不要急着想仕进,归去放心筹办来岁的会试吧,届时高中进士,有的是退隐的机遇。”
许梁眼看铁头也是一副懊丧的模样,上前拍着铁头的肩膀,安抚道:“阿铁,别难过了,财帛乃身外之物,没了还能够再赚嘛。”他挤眉弄眼地对铁头小声说道:“上回我带你去看过的杏花楼还记得不,今晚本少爷带你去乐呵乐呵,冲冲倒霉。”
那四五个窑姐们见了货真价实的银票,哪还用人再说,呼啦一下就把铁头给团团围住了。“哎,小老弟,既然你家公子都这么说了,你就放心好了,姐姐们最会疼人了……”
许梁啐了一声,笑道:“本公子今儿个表情不爽,你把你们这里最红的女人叫来让本公子瞧瞧。”
黄妈妈亦步亦趋地跟上来,脸上谄笑道:“老身一见公子,便晓得公子爷是个利落人,公然,公子连身边的人都这般照顾,真是可贵哪。”
黄妈妈也是实在没有体例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就留下了楼仙儿,成果呢,自从楼仙儿在这杏花楼住下后,杏花楼的买卖垂垂地便有了转机,慕名而来想要一睹楼仙儿芳颜的寻香客也越来越多。黄妈妈欢畅之余也就正式答应楼仙儿在这杏花楼挂名。
黄妈妈陪着笑,“公子爷息怒,不是老身用心欺瞒您,实在是那位女人她架儿太大,规距太多,老身说了怕公子爷您活力。”
黄妈妈听得心花怒放,她娇笑道:“咱这杏花楼,最缺得便是像公子您这般利落的人。”她伸出五只手指头,说道:“我们杏花楼里的头牌,起码得这个数。”
许梁宿世看电视剧,是晓得古时候有些名妓特摆谱的,普通寻香客不屑欢迎,如果看中意了,传闻倒贴钱都不是题目。暗道莫非本身明天这么交运,头一回出去就碰到了传说中的名妓?
许梁摸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往方桌上一拍,叫道:“几位姐们看好了,今晚你们可得把我这位小兄弟服侍好了!”
黄妈妈陪着笑,说道:“那成,老身就直说了,起码得五十两!”
“公子爷,您还是要我吧,我会的可多了,包您对劲……”另一个嗲声嗲气地叫道,全部身子就要往许梁身上倒来,一阵水粉香直扑向许梁,她胸前两团粉嫩嫩的明白兔颤抖着几近就要当众跳出来。
杏花楼的老板娘姓黄,人称黄妈妈,黄妈妈还是动摇手帕,抹着盛饰站在门前招揽买卖。也许在她的眼里,不管来的是达官朱紫还是平头百姓,只要能给得起钱,便是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