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怒哼一声:“乔大人把一本来路不当的帐本当作控告本官的证据,不感觉好笑吗?明天早朝,乔大人就等着本官的弹劾吧!”
第三天,铁头还是要安排青衣卫朝东江别院外的刑部眼线下黑手,许梁拉住他,笑骂道:“阿铁,你长点心眼好不好?”
许梁哈的一声嗤笑道:“张御史这话说很多新奇哪!我们是被你们叫过来的,问案停止不下去也是因为你们筹办不全面!现在把我们几个摞在这,不看茶不赐座的,还不准我们说话了?!张御史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人家拉屎放屁?”
许梁问道:“敢问周大人现在身居何职?”
“你?!”张御史一张脸涨得通红,瞪着许梁。
“哦?”许梁道:“本官想请尚书大人把那位卖力查证的人叫出来,本官要与他劈面对证。”
乔尚书愣了愣,道:“好。”
乔尚书顿时气得哑口无言,朝刑部的人吼怒道:“快去请锦衣卫和大理寺的人过来!”
许梁点点头,却看向锦衣卫批示使骆养性,拱手道:“骆都督,本官有一事不明,还得劳烦都督解惑。”
乔尚书查证了数日,终究派人到东江别院传许梁畴昔问话了。
“荒唐!”许梁顿时一脸的肝火,怒声喝道:“马朝阳是太学博士,与我光禄寺毫无干系。他手里如何会有我光禄寺的帐本?噢,本官明白了,我光禄寺帐本好端端的竟然不翼而飞,本来是被那马朝阳偷了去!哼哼,马朝阳弹劾本官贪墨,他本身却做了梁上君子!”
许梁暗叹一声:吏部郎中王贤和兵部郎中余大成两人还是品级太低,没资格上朝,不然的话,附议的人就会再多两个。
铁头倒底听出许梁语气不对了,便挠着头嘿嘿直笑,摊手道:“少爷,那你说该如何办?”
张御史气得浑身颤抖,却又没法辩驳,便朝刑部尚书乔允升拱手道:“尚书大人,您倒是说句话。”
锦衣卫都督骆养性上前,将那本帐本抓在手中,朝面有错愕之色的乔尚书和张御史草率地一拱手道:“乔大人的这份证据,来路不当,可否作为证据另有商讨。这帐本先由本督收着,待明天禀报过陛下以后,再作决计。告别!”
周郎中欲哭无泪地看向乔尚书:“尚书大人,您看这……”
铁头便非常不屑隧道:“刑部的兵丁,都是一把子死力量,那里是我们青衣卫的敌手。少爷放心,这回我亲身带人去,一准将那些人打趴下。”
周郎中本来是志对劲满地想在几位主审官面前露一把脸的。不想被许梁这么一打岔,许梁话里话外的意义,竟然是讽刺本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由又羞又怒。
许梁见了,嘲笑道:“本来是周郎中。”
说罢,许梁回身便要分开刑部大堂。上方乔尚书回过神来,喝道:“许梁,问案尚未结束,你那里走?”
许梁气极而笑,“然后呢?你搞这么大动静,是筹办再把九城兵马司和锦衣卫都召来?在北都城内上演全武行?”
“你认得就好。”乔尚书道:“颠末细心查证,本官发明这帐本上关于太庙祭奠的帐目,有很多不实之处,明天特地把许大人叫来,问个明白。”
张御史插话朝乔尚书恭维道:“天然是尚书大人了。”
付玉道:“无妨。”
张御史看不下去了,便出声喝止道:“几位大人,这里但是刑部大堂,不是东市的菜市场!请保持肃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