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挣扎着爬起来,对着李天星道“感谢李先生拯救之恩!”
李天星却没有王直那样的好脾气,沉声道“这才代表这个刘凡其志不小!不然为何这么小的处所他还吃力心机打造船厂!为制止夜长梦多!看来我们要尽快攻陷石河才行!”
海盗头子顿时傻眼了,瞥见本身老迈满腔气愤的脸庞,浑身一颤抖,赶紧解释道“大统领息怒!小的也是为您着想啊!您看我们这三两天时候也弄不走这些大物件,以是小的才这么干的!我们总不能便宜了官军吧!就是吃不下,也要踩烂啊!”
海盗头子满脸对劲“大统领放心!这么好的东西我如何能放过呢!船和工匠都拉到我们船队了!我还抓了几个红毛鬼!那船厂内里另有三艘方才铺好龙骨的大型西洋战舰,我估摸着就是那几个红毛鬼帮手建的!我见带不走一把火将他们全烧了!我们吃不下的东西,可不能留给官军!您说是吧?”海盗头子一脸夸耀之色,就差说一句,我办的这么好,你快来嘉奖我啊!
没想到驱逐他的不是王直的嘉奖,而是一记窝心脚。王直狠狠一脚将其踹倒在地,破口痛骂道“玛德!你这个傻货!老子部下如何有你这类笨猪!三艘大型战舰啊!一个造船厂啊!就让你给烧了!你踏马的如何不问问老子就敢擅自做决定?谁给你的胆量?”
王直也不是没脑筋的人,从目前的环境来看这个刘凡确是有两把刷子!对于如许的存在,王直也不敢掉以轻心,点头附和志“嗯!先生说的很对!迟则生变!我这就调集儿郎们解缆!”
孙元化顿时沉默了,造船厂被海盗占据了!他晓得事情的严峻性!造船厂被攻占,意味着刘凡破钞重金,苦心打造水兵舰队的胡想,就要被无穷期耽误了!这还不是最首要的!最首要的是,他们的雄师都被张瑶等人带走了,偌大一个石河城现在就剩下戋戋不到一千守军,而起这些人多数是新兵,底子没上过疆场!
王直惊道“造船厂!?玛德!看来老子还是好运啊!一上来就逮到一条大鱼!船呢?工匠呢?”
就在鳌山开战的同一天,在王直的带领下,海盗从东面本地而来。直入胶州湾,对青岛建议了打击,青岛守军只要不到二百人,而刘凡采办的舰队,却因为贸易的需求并不在胶州。仅仰仗青岛刚修建的简朴海防,底子没法对海盗形成有效的阻击。
李天星面色淡然的看了这个头子一眼,惜字如金“嗯!下去吧!”
王直颠末一番宣泄,心中的肝火减小很多,听李先生这么一说,也不好再持续见怪这个头子,只好顺势停手道“玛德!此次看在李先生的面子上就饶你一条小命!如敢再犯,下次就不是棍子而是刀了!还不谢过李先生!”
“发财了!大统领我们发大财了!”一个海盗头子兴冲冲的跑到王直跟前大笑着汇报到!
因为用力过分,棍子接受不住王直的力道,断裂了。此时身边的李天星才适时出言禁止“好了!别打了!再打就死了!事已至此!你打死他也没有效处!我早就奉告你要加强军纪,不能这么涣散!你就是不听!如果你听我的,现在谁敢擅自做决定?你本身做下的恶果,就要本身承担,他不过是带你受过吧!停止吧!”
王直的肝火中烧,木棍带着啸声,“啪啪”的打在阿谁头子身上,头子也不敢躲闪只能伸直着身子任由王直殴打,口中收回阵阵惨叫,语气微小的告饶道“大统领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