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端起酒杯悄悄抿上一小口,然后夹上一箸菜,放在口中渐渐咀嚼一会儿,做足了架子,这才开口解释道“不瞒伯父说,此次精盐的买卖,主导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陛下。这精盐从胶州产出到出售给商家所得利润的九成是要交给陛下的,我也不过是跑腿罢了,以是我们能谈的只是发卖的环节,我意于你我两家合作在都城发卖精盐,所得利润三七开,不知伯父意下如何?”
正聊得热络的两人,转头看了一眼,满脸苦仇大恨状的张鹏远,相视而笑道“好吧,贤侄我们还是退席吧!”
刘凡心中一突,不由暗骂道,又是伯父,莫非大明的人都喜好让别人叫本身一声伯父吗?靠!虽心中吐槽,但刘凡却不得不堆起笑容恭敬的叫了一声“伯父!”
见到两人聊起来没完没了,被撇在一旁的张鹏远心中有些吃味,干咳一身对两人道“阿谁济民,伯父,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从速退席吧,不然菜都凉了!”
张之极固然心中早有腹稿,但真的听到刘凡这么一说,还是忍不住一阵悸动,这但是每年上百万两的大买卖啊,即便以他国公之尊,也没有触及过如此庞大的好处。当下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不知济民说的这个合作法是如何个章程!”
张鹏远面前一亮,上前一步拉住刘凡亲热道“哈哈,济民兄可算是来了!来,济民兄,我给你先容一下,这位是我的伯父,当代英国公张之极!”
这天的一大早刘凡又按例来到徐骥地点的小院旁观研讨的停顿以及给徐骥停止一些“指导”正在徐骥被刘凡搞得焦头烂额之时,李小虎跑来奉告刘凡本日在玉琼楼另有一场宴会,刘凡这才想起来本身三天前约了英国公张家的事情。后知后觉的刘凡这才赶紧换了一身衣服梳洗一番,带着李小虎等人仓促赶往玉琼楼。
张之极听了刘凡的解释,低头深思半晌,正荣道“济民,你我都是武人,那我们就不拐弯抹角了。精盐的利润这么大,即便是发卖,每年所得白银恐怕也很多于百万两,这么大的一笔钱济民为何挑选我英国公府?要晓得我英国公一脉固然在都城有些权势,但是一出都城根基上就没甚么影响了。比拟于晋商,徽商等大贩子我英国公府并不占优,济民为何舍近求远,挑选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