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莱州这块硬骨头这么难啃,这都打了半个月也没有停顿,如许下去恐怕对我们很倒霉啊,一旦半月只能没能攻陷莱州,我们处境就更艰巨了!听探子来报,朝廷集结了3万雄师正在路上,莱州攻不下我们就没有计谋缓冲,这仗就难打了!”孔有德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啊!大帅,没想到这莱州城这么难啃,硬攻是不成了,莱州城城高墙后,粮食充沛,即便我们围上一年,他们不投降我们短时候也拿不下,如许耗下去不是悠长之计啊,攻城伤亡惨痛兵士已经多有牢骚了!”李九成接腔说道
孔有德中军大帐,帐篷中间的位置生着火盆把全部帐篷熏的暖洋洋的,孔有德端坐在一张皋比制成的座椅上,面前摆个案子上面放着几个小菜一只烤鸡,案子上另有一个红泥小火炉,炉子上温着一壶山东本地的美酒,孔有德懒洋洋坐在椅子上不时的端起酒壶倒上一杯美酒,滋溜一声一饮而尽,美美的享用着这可贵的清净。俄然间帐篷被人翻开,伴跟着一阵冷风一名身穿铠甲的中年将领走入帐篷,还没说话就端起酒杯喝干了杯中的美酒,又倒上一杯才嚷道“大帅您倒是安逸,让兄弟我在内里吹冷风,这遭瘟的气候这么冷,是在是让人难受!”
傍晚,孔有德派人携他的亲笔手札入城面见谢琏,谢琏看到孔有德的手札有些思疑,招来朱大年,刘凡商讨,谢琏说道“孔有德派人前来讲是成心招安,你们以为如何!”
“那…大帅要不要派人去摸索下他们的态度,看看可否骗开城门!放我军入城”
“那样的话,或答应以一试,假定我们胜利招降辽东军就是大功一件啊!”朱大年也有些意动
“别去啊!大人!这是一个骗局,要去也是我去!你们留下守城吧!”刘凡焦心的说道
“没有能够,我们的内应只是一些壮丁和初级军官,连城门都靠近不了,更别说翻开城门了!不过他们传来一个动静,山东巡抚徐从志被大炮击中身亡了!现在主事的是谢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