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面前一亮，双目熠熠发亮道“将军这个设法真的很不错，如果能够借此一举成名的话，妾身信赖那些学子们必然会对我们的书刊趋之若鹜的。”
柳如是沉默道“确是如此，但如是还是不能承诺您的聘请。我们只是风尘女子，身份寒微，这么首要的事情，恐怕很难胜任。如果是以迟误了将军的大事，如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刘凡脸上一僵，难堪的收回击，讪讪道“那里，那里！如是曲解鄙人了，小宛他们才十几岁我就是在禽兽也不会如此下作的。我只是比较心疼她们的遭受，将她们当作小mm来对待罢了。”
柳如是沉默了，听到刘凡的话，众女也跟着沉默了。固然内心深处她们很想一口承诺下来，但残暴的实际却不答应她们这么做。正如柳如是所言，她们名声再大，也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妓女，连给人家做小妾的资格都有些不敷。文人们将她们捧得再高，她们也不过是一个标致的玩物罢了，没有人会真正的看得起她们。
柳如是深思半晌道“刊印一些册本倒是没甚么！但是这个鼓吹破虏军的思惟就很困难了，一来妾身不晓得你们的思惟为何物，二来恐怕就算我们极力鼓吹，那些江南学子们也不会等闲买账，万一如果是以影响了书刊的生长反而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董小宛，李香君等四女闻言感激的望着柳如是，此时现在她们内心对这个一向关爱她们的姐姐充满了浓浓的感激。要不是柳如是拉着她们来到此处，恐怕她们也不会有此次窜改运气的机遇。
四女闻言大喜，盈盈拜倒道“奴奴（*4）谢将军大人！”
“噗嗤！”柳如是娇笑道“这才几刻工夫，将军连mm都叫上了。莫不是想将我们姐妹五人一起支出房中么？”
“这是那里话！”刘凡摇点头一脸严厉道“既然我已经收回聘请，那就代表这是我沉思熟虑以后才做出的决定！如是女人应当信赖本身的才气，信赖本身的声望，我信赖你们能够做好这件事的！”
“好了，好了！奴家不跟您开打趣了”柳如是笑嘻嘻的说道“将军有没有这个心只要您本身晓得，我们是猜不透的。我们还是说说这个书刊吧，既然承诺了将军的聘请那我们就必然要将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