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呆着,可旺和定国却没有发楞,两人一前一后,在将负隅顽抗的几人击杀后,带着人旋风般杀入了呆立的人群中。
谁知可旺他们突然遇袭,却并不慌乱,在稳住阵脚以后,反将瘌痢头们打得节节后退。
定国瞥见浑身是血的可旺笑了笑,晓得大局已定,剩下的人已无翻身之力,正想和他打个号召,却见可旺双手微微一动,手中长枪迅疾刺出,穿过疑似为瘌痢头的脖颈,将他钉在了地上。
“嘿嘿,”强子笑笑,“大哥,瘌痢头抵不住了,想跑。”
这时本来拥堵的人群已经变得稀稀拉拉,给瘌痢头们撤退供应了便利,有几人见势不妙,已经转过身,撒腿朝后跑去。
“怕是跑不掉啊。”力哥喃喃说道,这帮少年明显并不满足于仅仅击退瘌痢头一伙儿,而是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借此机遇建立他们在这渡口一带的声望,他现在对这帮少年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我,我看看。”此人战战兢兢地说完,一只腿抬起,想要站起来,只是腿抖得像面条普通乱颤,如何也起不了身。
说完枪尖微微向前一送,此人喉间排泄了一点猩红。
地上此人“嗷”的一声痛呼,“小爷,饶我一命,小爷!”,却还是死死跪在地上,不肯昂首。
而可旺则带着人以少打多,以小打大,紧追不舍,倒也没有进入船埠的十丈范围。
几辆堆满麻袋的马车四周,是簇拥的少年,个个手持白蜡杆,与正和瘌痢头对攻的少年们普通,气势汹汹地向前而来。
“好...,仿佛在那边。”此人不敢呼痛,用手指着右火线一群跪地告饶的人说道。
志文给定国的交代是,首恶必除,主子们放弃抵当能够放过,但必须找出瘌痢头并击杀,用他的项上人头来震慑这个渡口四周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定国向跟在他身边的两人扬扬下巴,二人快速上前,一人伸出一只手,将此人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瘌痢头在那儿?”定国枪尖抵住一人的喉间逼问道,志文带人在后杀散灾黎后,已找人问清了环境,就是浑号“瘌痢头”的人,在志文他们尚未到达渡口之时,垂涎他们马车上的粮食。
“行了,等你数清楚,天都黑了。”力哥笑骂。
“一,二,......,十一,十二,......”力哥话刚说完,耳入耳到的倒是连续串的数字。
这回瘌痢头一伙儿被一帮少年打得灰头土脸,他天然乐见其成。
定国皱皱眉头,他已经闻见了一股恶臭,“把他找出来,饶你一命。”
瘌痢头及其部下仿佛早就晓得了似的,高大男人话未说完,拼着几个部下受伤,硬生生改了后退的方向,朝南退去。
瘌痢头们早已不支,后退中不想又被堵住退路,被人包了饺子,士气全消,战心全无。
有的丢下兵器,想要跪在地上乞降,却又有些踌躇,有的并不甘心,但自家步队一头一尾都被人杀得节节败退,却又让他们心生寒意,一个个都呆立原地。
“啪!”的一声,定国一枪杆抽在那人背上,“抬开端来!”
随后的场面就美满是一边倒了。
力哥轻声唤道:“强子!”
他实在早看不惯瘌痢头一伙人了,仗着人多,手底下又有几分技艺,在这渡口欺诈讹诈,欺行霸市,不但人家捕捞的鱼他们要去分一杯羹,就连灾黎们辛辛苦苦挖的野菜,剥的树皮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