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允一向觉得这父子二人是与志文他们一道避祸的,现在看来却不太像,不过他并未几嘴,而是接着说道:
柳老夫话没说完,柳才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爹,别胡说话!”同时暗叹好悬,差点把“劫”字说了出来。
一个蹲在地上细心察看的人站起来讲道,“那两个蒙人就是奸猾,定是又跑去那里欢愉了,他们的马就是从这里去的,我们要不要追上去看看?这么多人,能抢多少东西啊?”
挨了鞭子的此人不敢回话。
那人又接着说道,“我们归去将这环境上报,明天把这些人全都一锅端了,这么多人,就凭我们禀报动静的功绩,还能分不到几十小我做阿哈?到时候,他们的财物不全都是我们的?”
“嗨,不就是范家嘛,那家伙,场面大得很,每回粮食都让我们眼馋,就是不敢...”
不过要想做羊毛买卖,应当没有比涿鹿山一带更好的处所了罢,管他的,对上就对上吧,买卖做大了,就算没有之前的恩仇,估计也会被范家给盯上成为仇敌的。
随后一阵细碎的马蹄声垂垂消逝。
“我估摸着也应当快到了。”柳才插话道,“我们傍晚时候应当能到太行山的范围了。”
“没错,八大师的老巢,就在宣府北端的张家口堡,宣府、保安,算得上他们的权势范围,除非有甚么不测环境,我以为建奴是不会进到这两地,动他们养的狗的,那些抢来的金银珠宝又不能吃,要想换成粮食军器,还得靠这八大师。”
“郑小弟!”周承允将志文从深思中唤醒,“发甚么愣?”
想到这里,志文心下豁然,并且他发明,其实在此地另有个好处,就是建奴和鞑子因为八大粮商的存在不会等闲进犯,无形中反而少了一个大费事。
“郑公子,下来用饭罢。”柳老夫昂首,冲站在马背上的志文喊道。
此光阴头已经偏西,志文估计,按后代的时候来算的话,应当是下午三点摆布。
“说得对!”其别人破颜笑道。
“再说,”周承允忽地嘲笑,“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鞑子是不会进入到保安、宣府去拆台的。”
“你想啊,都是山地,这马队就不轻易跑起来,就算鞑子来了,我们也好与他们周旋,对吧?”
周承允闻言,较着松了口气,“进了太行山,我们才算是真的安然了。”
“没事儿,周大哥。”志文端起碗答道。
......
“晓得就好,这八大师不但卖犯禁之物给建奴,帮建奴度过粮荒,还要替建奴销赃,你们说,建奴舍得动他们吗?”
八人再度打马而行,向西北而去。
“嗯,有些过节,主如果我看不惯他们为了钱,竟然资敌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