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带过来抢收秋粮,开挖工事的汉人也有五万,丧失更是惊人,能跟着他们一道北上的,连八千人都凑不敷。
只是想想简朴,真要做就没那么轻易了。
一起上拖拖沓拉,比及傍晚安营的时候,也没有走出去多远。
昨晚这通夜袭,再加上追击的丧失,让他们又丧失了三千旗人,和四千多的汉人,却连对方是谁都没有搞清楚。
随后谄笑着对林远说道,“林大哥,小弟此后如有获咎,还请多多担待。”
这只苏尼特人狡猾非常,一旦代善和多铎带着兵马严阵以待,他们就消逝得无影无踪,如果忙着赶路,稍有懒惰,苏尼特人就会倏忽而至,骚扰一番,带走一些人的性命后,又倏忽而去。
林远却从志文的话里听出了其他东西,“小志,你如何晓得李定国做的这些事儿?”
吃完饭没多久,几个蒙人狼狈万分地跑来了,向代善哭诉说,苏尼特部半路伏击他们,本就未几的人马,被打得所剩无几,苏尼特部更派人堵住了他们回草原的必经之道,一言分歧就杀人抓人,请大贝勒出面给他们做主如此。
林巧冲他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吃东西。
代善和多铎两人,现在那里另有脾气,想要抨击归去,用苏尼特人立威的设法,也早就没了踪迹,一心想着的,是尽快赶到盛京,用高墙城池摆脱这些狗皮膏药普通的苏尼特人。
“嘿嘿,那倒也是。”孙可旺憨笑着,先对林巧说道,“巧儿,你就跟着志文,好好歇息几天。”
代善现在那里另有表情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归正苏尼特部又没有来捋他们的虎须,假惺惺地安抚几句以后,让蒙人先同他们一道北上,再绕行它途,回转故里。
为了不再让苏尼特人占便宜,两人不约而同地采取了收缩阵型的体例,加强防备之余,不再派军追击,这一下,苏尼特人除了时不时还能跑过来奔射几轮箭矢,就没有更多的对策了,丧失由此大降。
林远年记要比他们都大些,性子沉稳很多,有他跟着孙可旺,志文就放心多了。
但眼下的景象又使得他们没时候找苏尼特部报一箭之仇,遂决意在回盛京的路上乘机反击,给苏尼特人一点色彩瞧瞧。
一队铁骑吼怒而至,突入八旗联营,踏碎了他们的好梦,大肆砍杀一番,又放了几把火以后,方才安闲拜别。
“是吗?”林远猜疑地问道,志文昨晚探营,今早金人就命令撤兵,这中间会不会有甚么干系呢,不过他见志文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也就住了嘴,揭过不提。
至于其别人嘛,可去可不去的就算了,毕竟在大凌河呆了不短的光阴,非论是心机上还是心机上都疲惫很多。
林远打趣地看了看孙可旺,另有不太安闲的林巧,对于这两人,他还是乐见其成的,“放心,小志都说了,我就是让你保持复苏的,行军兵戈,还是你说了算。”
就如许,四五天下来,一万五的人马,硬生生被苏尼特这帮人磨的只剩八千。
志文悄悄点头,有这个心机就好。
值夜的人大多也不敷警戒,半梦半醒的居多,上半夜还安然无事,下半夜靠近天亮的时候,祸事来了。
代善和多铎气得直跳脚,各自派了一队人马前去追杀,只是对方竟然做了筹办,夜袭的只是此中一部罢了,其他人马半道设伏,又将两人派去的追兵打了个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