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有体例之事,本来以他们目前的状况,退到赫图阿拉才是最好的挑选,那边无益于疗摄生息,只是赫图阿拉一样被毁,贫乏防护,且离东金山太近,阿敏的威胁无时不刻地悬在他们头上,反而不如辽阳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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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四年玄月初,秋老虎还在肆掠,堆积了明、金、蒙三方存眷的大凌河之战,因为一场瘟疫的来临,用时两个多月,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四周牛录的留守旗人连续来报,说是盛京已被阿敏焚毁,黄台吉宗子豪格也被砍了头颅,放在盛都城外京观的最顶之上,并且祖地赫图阿拉,也被阿敏劫掠一空后,烧成了白地。
在肯定建奴已然撤离以后,祖大寿命令翻开城门,按事前交代好的,派出数骑,前去锦州送信。
离盛京越近,前来禀报这些事儿的人越多,三人成虎,两人垂垂有些信了,比及了盛都城外,见到那堆范围不小的京观,另有厥后已是残垣断壁的盛京后,这才完整信了。
但鼠疫的呈现,硬生生将这一汗青过程打断了,不但黄台吉、莽古尔泰、多尔衮、阿济格身亡,就是很多厥后在征服中原的过程中,“大放异彩”的贝勒贝子,诸如硕托、阿巴泰、达海、石廷柱等等,也都在这场瘟疫中抱病后死去。
想到阿敏,代善和多铎都恨得牙直痒痒,之前另有些怜悯,但没想到他竟然在大金身上捅了这么血淋淋的几刀,若非此人,大金的局面也不会坏到如此境地。
这个新的声音最早是从一个小小言官的折子上开端的。
不过幸亏终究保住了大凌河,并且全部战役与本来的汗青比拟,耗时不长,援助的雄师尚未到达就结束了,往驰大凌河只要吴襄去过两次,都是偏军,固然败了,但丧失不大,算是给大明保存了一丝元气。
代善和多铎二人不敢懒惰,战战兢兢又走了一天,还派人在四周搜刮了好几道,终究查无影踪,这才松了口气。
大凌河城中的明军,环境也好不到那里去,战前连兵士带民夫,一共三万多人,战后仅剩不到八千的人马,其他人等,全数病死,并且因为城内狭小,处所不敷,没法安葬,成堆成堆的尸身就这么放着,直到发臭发烂。
厥后明廷为此事争辩了很长时候,有建议持续增兵大凌河,扩建武备,以御劲敌的,也有就此以为建奴已衰,应当宜将剩勇追穷寇,派兵直捣黄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