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仅存的近两万人丁,全数被集合到额仁卓尔湖做苦工,以后逐步被蒙人异化。
佣兵团们远比志文想像的要主动,新年刚过,邹群等人就开端调兵遣将,筹集粮草,元宵还没到,他们就堆积在一起,浩浩大荡地向辽东进发了。
随后内阁与崇祯一起,下发了一道旨意,令关宁军北上,光复盛京、辽阳等地,重修努尔干都司。
总的来讲,建奴已经根基被大凌河的这场瘟疫给摧垮了。
辽东就此呈现了真空位带,本来叶赫与黑水是能够取而代之的,不过这两部都不是真正意义上能自我繁衍保存的部落,黑水部的家眷一样集合在额仁卓尔湖。
“没劲。”志文咂咂嘴,“用不着我们出面了,归去公布任务,邹群、老黄这些人会像抢食的狼群一样,把这里清理洁净的。”
“回家,能够走了?!”宋才捷却很欢畅,他也觉得志文跑这一趟是为了探查金人真假,以便做最后一击呢,没想到这就要撤了。
也就是说,能够兵进辽阳,对建奴实施最后一击了。
“回山?”
志文之前低估了佣兵团对财产的巴望,也高估了残存建奴的顽抗之心,从崇祯五年正月开端,到八月中旬,佣兵团们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候,就结束了在辽东的打猎,建州女真做为一个独立族群,今后完整灭亡。
随后留着款项鼠尾的男丁,身着旗袍的妇人,成群结队被麻绳拴着,从辽东押送过来,在达林台部稍作逗留,涿鹿工会统计一番以后,再放他们北上,目标地是额仁卓尔湖,沉重的晒盐、冻硝、洗羊毛等事情在等着他们。
也就是说,建州女真-这个从万历朝前期就令大明头痛不已、顾忌万分、接连吃瘪的兵变权势,就这么莫名奇妙地消逝了。
孙承宗最后点头,派出千余人的小股马队,向辽东要地进发,定要将建奴的近况探听清楚,其他人等带着各自军兵,先修补驻地城墙。
说来忸捏,这一年来锦、大两地固然没有再被建奴骚扰,但祖大寿对金人的环境倒是所知未几,除了种地出过城,其他时候都是紧守城门。
崇祯四年的年底,就这么在慌乱中度过。
而叶赫则纯粹是一个为了战役而堆积在一起的佣兵团队,固然目前汉人未几,但他们受汉人的影响却绝对不小,这些憨勇俭朴的男人,在赚了赋税以后,一样要娶妻生子,他们安的家,多数定在达林台,少部分则选了卓尔湖。
至于鼠疫,据志文察看,的确已经在辽东停止了残虐,天寒地冻的气候让老鼠减少了活动,而最后一批抱病之人的灭亡,人与人之间的传播泉源也被停止,辽阳四周已经见不到罹患鼠疫的人了。
幸亏这个时候是小冰河期间,雪下得特别早,玄月尾就飘起了雪花,这才让鼠疫没有持续逞凶,要不然的话,全部族群全数因病灭亡也不是没有能够。
建奴本身吹嘘过“女真不满万,满万不成敌”,平心而论,在这个期间的东亚大陆,他们的确是一只强军,但强军的前提也得靠必然范围的人丁来保持,连一万战兵都没有,如何能无敌。
朝廷高低欢乐鼓励,对于建奴的消逝,都感觉是瘟疫残虐,导致建奴死伤惨痛,至于被毁的几座城池,则多数是建奴的宿仇-野人女真趁火打劫做的功德,这应当是毁灭建奴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