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明末微官 > 第二十一章 信手翻来云作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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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音卸去盔甲,换上了屋主遗留的汉裙,一身女装呆坐在铜镜旁,乌黑的俏脸上烽烟不再,娟秀的容颜敛去豪气,红着脸想着女儿家的苦衷。

伤亡惨痛的镶黄旗懦夫唯令是从,不顾死伤一心奔北;李晟二十个百人队火力全开,杀声震天;八音的五百铁骑杀向中心大街,意欲收拢残军,决死一战;沈重率二千五百生力军攻入青台峪南门,试图一举而下尽灭苍狼;哈季兰两千轻骑转向北门,滚滚而入,直追八音。一场惊天动地、存亡存亡的万人混战就要拉开铁血帷幕,建州豪勇困兽而斗,定边军失势不让,大地为凭,彼苍可证,中华男儿,热血激昂,愿赴国难,肯死疆场,补天就难,北射天狼。

格图肯受大汗严令,天然不肯稍离半步,自领五百铁骑戍卫摆布。只是此富户宅院太小,便在四周露宿歇息。

格图肯哐哐地砸着房门,急声大吼:“格格速醒!格格速醒!青台峪有埋伏,定边军趁夜偷袭,我军危在朝夕!”

李晟对着青台峪南面痛骂:“你姥姥的,王老蔫,败家玩意,你他娘祸祸了多少火药,这么远也能炸着老子?”

冲过鞑子弓箭禁止的定边军,分红两排躲在表里城墙边上,为首的十来个拧开手雷,数了三个数便纷繁扔进了东门楼,在轰然持续的巨响中一冲而入。

沈重,该死的沈重,建州的大敌,卑鄙无耻的小人,不敢正面厮杀,只会躲躲藏藏,依仗着工事和火器,吸干了多少建州男儿的血泪。懦夫、怯懦鬼、毛头小子,恶毒奸刁,嗯,长得倒是都雅。哼,南蛮小白脸,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我定要你尝尝八旗铁骑的能力,看着你跪在本女人的马前,痛哭流涕,追悔莫及。

薛度的三百铁甲,翻开了南门。然后一百人留守,其他二百甲士一分为二,顺着城墙向其他城门攻去。东门城楼的建州懦夫,飞箭如雨,一支支精确无误地扎在定边军身上,能力实足的破甲箭簇却透不过定边军的三重重甲。顶在最前面的定边军,被飞箭划开了锁子甲,透入厚厚的胸甲,然后停在棉甲内的钢片上,再也无能为力。

恩特和谟俄然纵身一窜,在地上转动而来,刚至定边军身边扬起巨斧就砍。方才将一个定边军士卒从腰间砍断,一簇箭矢就透胸而入,将恩特和谟定在地上。

出征前,送行宴上微醉的天命汗,指着心比天高的女儿叹道:“我的凤凰长大了,就要飞上云霄,展翅万里。今后也不晓得谁有福分,能让我的凤凰落地,成为最美的新娘。费英东生前总和我念叨,不晓得他家的老六索海有没有这个命,八音可看得上?”

这不是厮杀,而是搏斗。这不是惯用的偷袭战术形式,起首建立上风,然后敏捷一举全歼。定边军破钞了如此多人力物力,用各种真假假象缔造了战机,却放弃了速胜的欲望,只是拉开间隔,落拓得意地耗损着火器,双方面的殛毙。痴人、无能、怯懦鬼、可爱,镶黄旗怒骂着,无法着,不断改换着位置,遁藏来自四周八方连缀不断的打击。

睡梦中死去,在乱石中惨叫,在火焰中哀嚎,在飞石中血肉恍惚,在爆炸的暴风中飞舞。断石残垣,燃烧的大火,转动的火浪,焦黑的残尸,轰然倾圮的修建,万千战马嘶鸣,数千人鬼哭狼嚎,这是人间天国,这是季世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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