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盛正要走,毛仲俄然想到,“大帅,以我之见,我们军尽可敏捷北进,横扫敌军以后,就在疆场之上,我装病或者小伤,立即卸甲归田,激流勇退,岂不更好?”
因而,两人垂垂投机,说了些亲热的话,大玉儿目光迷离,半醉半醒,“将军比之我们家皇太极,酒量差多了。”
黄参军和陈继勋也慎重其事地安慰毛仲:“你的火器实在太凶悍,应当将些一半,馈送给辽西军孙承宗大人处,再馈送些给朝廷。”
毛仲想起了世人皆知的故事:“大帅说的是,但是,要不是当年李成梁狡猾,纵敌自重,早就把女真贼子们灭了,搞得厥后这么大的祸害!我们实在是放纵仇敌啊。”
“一拍即合。”大玉儿冷酷地将念珠吊挂在脖颈之上,珍惜地捋着,百无聊赖地感喟了一声。“料不到本年的夏季,冷得短长。”见毛仲往跟前坐了,仓猝让开。
“有,都是将军夫人们恩赐的。”说着,大玉儿站起来,到屋子里繁忙,很快就整治了四样小菜,两壶酒,“将军,我敬你一杯。”
毛仲喝了。连续三杯。
毛仲呆了,只见她乌黑的脸腮,端倪如画,头顶上已经光秃秃青色,了无一根青丝,竟然是个尼姑!
“那好,我不说了!既然你情愿从命强力,我就奉告你,如果你好好活着,我必然催促各部,扫平伪满清贼军时,刀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