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瞿式耜又是做了一礼,说道:“告别。”
瞿式耜无所谓的笑了笑,对钱谦益拱了拱手,说道:“本日我来,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奉告大人一件事,从本日起,我瞿式耜与大人师徒情分已尽,今后再无干系。”
在家期间,一心讲学,又用心研讨诗词,使得学问远播,在士林当中崭露头角。
“钱大人不必如此,不过是个小小的给事中,竟然如此这般放肆,真是目中无人,走了更好。”
再说瞿式耜走后,钱谦益也是半天回不过神来,瞿式耜是他的对劲弟子,他真的也没有想到瞿式耜会这般如此,如果想到如许,或许他就不会做如许的事了,这时的钱谦益不免心中有些悔怨。
刘文山又道:“事情已然如许,东主看开些就是了,要不要回籍散散心?”
只留下一众官员目瞪口呆,世人没有想到瞿式耜竟然与钱谦益反目,要晓得天下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拜钱谦益为师而不得!
天启四年再度复出,这时的钱谦益已经才名满天下,身价百倍,已经是士林魁首,东林党的大佬。这么大的名头,天然是惹得魏忠贤的不快,因而当年就被魏忠贤赶回故乡。
钱谦益这小我很难去一语概括,是非对错,就留给汗青和先人去评价吧。
崇祯元年再度复出,出任詹士,礼部侍郎,后与温体仁,周延儒反目,可谓宦途一波三折。
这一礼下去,今后便是恩断义绝,所谓道分歧,不相为谋,既然现在已经看清钱谦益的真脸孔,那么又何必再做胶葛!
钱谦益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走了,那便是我与他师徒无缘,既然无缘,又何必强求。”
钱谦益见他这副模样,内心不由得过意不去,因而体贴的说道:“起田,你怎这般模样?快快去换衣,如果着了凉,那便费事了。”
第二件事就是投降满清,南明弘光元年,清兵大肆围困南京,走投无路之下,柳如是说道:“相公,家破国已亡,宁死不做亡国奴,我们就义吧!”
说完告别,瞿式耜毫不断留,大步而去。
柳如是大怒,也不费话,直接跳了下去,钱谦益大吃一惊,以老迈之躯将柳如是救起。
比及宴席结束,送走一众官员,钱谦益有力的坐在书房里,这时幕僚刘文山劝道:“东主也不必过分如此,凡事没有尽美,朝堂争斗用些手腕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瞿公子如许,只能说他还分歧适朝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