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走上两步,离那山洞还远,就见一只白虎,“呼”一声向义真扑了来,这白虎一身红色长毛,虽是老虎,却象头狮子,甚是雄浑,谢铭舟也不管它,只是叫道:“谨慎些,别伤了皋比。”随即折了一根树枝,站在一旁看义真如何打虎。
谢铭舟看了义真一眼,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看你这模样!如果敌手能破你那天赋真炁,你岂不是死得不能再死?”
谢铭舟本不想人多费事,哪知义真却说道:“人多好,到时我们打了虎,也得有人来抬。”那山民一听,便出来到院坝边喊人。
既是有虎,谢铭舟也情愿替山民除了这心头之患,他对义真说道:“走,我们去杀了那虎,好一张皋比,呵呵!”中间山民却道:“道长有所不知,这虎不比平常,端的凶悍非常,前些光阴我们二十多小我也没能杀得了它,反叫它伤了两人逃脱。”
几人看了“啧啧”连声,义真却又上前矫饰,捏了一块碎石,只是两个指头一捻,竟然被他捻成了碎末,这群山民完整佩服,信心倍增,由谢铭舟领头,便往那董家寨而去。
义真一听,大不乐意:“这有何难?你是不晓得我师徒二人本领。”说罢隔空一掌,便将门前屋檐下一块条石打得破裂。
那山民见状大喜,便对二人道:“既然小道长有这么好的本领,那我便叫人一起前去,就算杀不了那虎,也不致叫它伤了人道命。”
谢铭舟常日也经常用神念扫视这古娄山,向来没有发明过有虎,本日一听,便又动那神念扫视一番,只是过得半晌,就轻声说道:“耶!竟公然有虎!”却不但有虎,并且有四只,另有两只幼虎,就在那董家寨下半山腰处一个山洞里。
这时谢铭舟又赶了那三只虎上前,义真打死了那白虎,心中有了底气,也不慌乱,天赋真炁一运,脚踏七星步,两只拳头东一下,西一下,只往那虎头上面号召,只打得七八下,四只老虎全数躺在地上,都是口鼻流血,身上却没有一处伤痕。
但是翻了半天手稿,却无从动手,这炼丹炼器却不是纸上谈兵能得来的,没有质料,连试一下也不能,如何能炼?
几人赶紧上前去看那石头,已经破成了十多块,就是拿了那大铁锤来打,一锤下来也破不成如许。
不到一个时候,就陆连续续来了十来小我,都是年青力壮的男人,拿了锄头扁担,还没到院坝,就有个年青人问道:“羊头,是哪儿来的道长要打虎?你跟人家说清楚没有?那虎可短长着呢。”
众山民七嘴八舌隧道:“我们来打虎,这两位道长带了我们来的,都是高人。”寨子里的人一听,都一拥而出,叫道:“走哇,一起去,一起去。”
却说义真见那白虎扑来,身子一扭,只一爪就捏住了那虎颈皮,这一招恰是师父所传,管他是人是兽,只如果扑过来,尽管拿了后颈,纵你有千钧之力也使不出来,然后捏拳兜头一捶,那虎顿时满身坚固,再捶了一捶,就再没有了气味。
世人随即往那虎洞去,这山早已野兽绝迹,连猴子都未曾瞥见一只,还没到洞口,谢铭舟就止住了大师,这但是四只虎,到时一起出来,如果照顾不到,伤了人可就不好。
先前那山民名叫羊头的回道:“不管人家哪来的,那虎就是不经他打。”说罢指了那屋檐下破裂的石头又道:“瞥见没?这是那小道长隔空一掌打的,手都没挨着,打虎没题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