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参政带了多少兵马来我延安府,这些兵马现在在那边?”宋衮微微一惊。
说实话,城里的百姓晓得这支兵马才千来人,他们都替这支兵马心疼,就这么点人,干这么事情,这是要拿一小我当十小我用吗?
他看着马队们分开的方向,缓缓的摇点头:“内里的马队来了,搞不好,真是三边总督府来人了,这可不是甚么功德情……”
厥后流民攻城,那城上城下传闻死的人,每天都几百上千,但是官兵硬生生的就这么顶住了,乃至一向熬到城外的流民熬不住了散去,延安府仍然安然无恙。
也不晓得这类说法是真是假,归正,延安府的百姓对这支兵马印象大好。
跟着马蹄声响,几名骑士从敞开的延安府城门冲了出去,沿着府城里广大的青石板大道,直接朝着知府衙门而去。
“不敢!”宋衮苦着脸说道:“只是方才洪参政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督粮,我延安府现在固然不受流民之祸,但是这粮食的确是缺到没边了……”
他摊开手:“我就是不顾民怨,再在城里搜刮一遍,只怕也搜刮不出几粒粮食出来,延安府又没粮食,又没有民乱,这个时候,我还留着洪参政,不是迟误洪参政的大事了吗?”
“过奖了!”洪承畴略有几分矜持:“不过是击溃一帮流民罢了,算不得甚么得救,杨大人叮咛我带本部兵马过来,如果真有是,我边军还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知府衙门门口,马队们齐齐勒住马头,抢先一人干脆利落地跳了下来,朝着知府衙门走了出来。
提及官兵进城,要说城里的百姓不惊骇那但是假的,客岁延安府也是遭碰到这类景象,当时来援的官兵,但是甘肃那边的边军,那城里的官府,防这些官兵比防着内里的流贼还要狠,谁到晓得,真要让这些官兵进城了,那延安府就不晓得要被祸祸成甚么样了。
“京卫兵马?”洪承畴眼中暴露一丝古怪的神采:“他们多少人马,延安府到现在,仿佛没有蒙受兵灾的模样,莫非是在抵挡流民的时候,他们死伤惨痛?”
“切,你觉得知府大人不想多请点南海卫的兵马过来吗?”
“莫非洪参政来的时候,杨总督没有奉告,延安府现在有一卫来自都城的兵马驻扎吗?”宋衮笑道,“想来洪参政看到的,就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