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等已将军令送达给谭泰大人,另有告急军情要向扬古利大人禀报!”
喀喇木一脸大喜之色;“若如此,我便先代我家主子,以及镇边城所的军兵们,谢过阿林保兄弟了。”
而喀喇木送给阿林保的丝绸布包,更是相称豪阔,内里竟装了十两黄金!
喀喇木说完,将四个小棉布包送给四名侍从,又将一个丝绸布包塞给阿林保。
溶溶月色中,酒足饭饱的阿林保一行人,快速纵马出城拜别,在他们背后,送行的喀喇木脸上,浮起镇静的笑容。
因塔瞻有此贤儿,这扬古利爱屋及乌,对塔瞻父子更是偏疼相待。不过,因爱星阿毕竟年纪尚小,此次出征,并未相随,只要塔瞻相伴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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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牵着马匹站立的四名侍从,一样脸上尽是不耐烦之色。
深夜赶至镇边城所外的信使阿林保,一脸烦躁地在城外来回踱步。
阿林保笑着将这丝绸小包揣入怀中细心收好,然后拍拍喀喇木的肩膀,言气已是非常亲热:“放心吧,喀喇木,兄弟我晓得该如何做,此次归去,我定会好好劝说扬古利大人及时派来援兵的,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阿林保听完喀喇木的话,忙问道;“喀喇木,听你的意义,是要扬古利大人停息攻打良乡与涿州,转而先派兵援助谭泰主子,守住这镇边城所么?”
“咳!你们这么大老远跑来,这军情再急,也不差这一顿饭的时候。来来来,各位兄弟都请坐,咱兄弟先不谈公事,好好喝一盅,”喀喇木打断了阿林保的惺惺作态,向大家作了热忱的聘请。
未几时,大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喀喇木见到阿林保已很有醉意,便以一种不经意地语气对阿林保说道:“阿林保,实话跟你说吧,你来得甚不是时候,谭泰主子,高傲前天攻占这镇边城所后,便身材不适,一向卧病在床,却不便利见你。你这道军令,就由我代为传达吧。”
正黄旗清军统帅扬古利,时年已有六十多岁,在糊口在苦寒地步的满洲人中,算是可贵的高龄。他头发已然斑白,身材却还甚是强健,精力也非常矍铄。此时,扬古利正端坐在一张官帽椅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帐篷边上挂着的一幅庞大的明国京畿地形图。
喀喇木带着阿林保一行人,穿街过巷,来到一间宽广的房中,推开门而入后,只见内里已摆好了一桌昌大的酒菜,有肥嫩的烤全羊,香气浓烈的黄米酒,以及各色精彩菜式,摆了满满一桌,让阿林保一行人不觉口舌生津食指大动。
阿林保一进帐篷内,便立即打扦下跪,向端坐高椅之上的扬古利,大声说道。
“谭泰主子恁的风雅,倒让我等受愧得紧。“阿林保一脸笑容,倒是虚情冒充地再作推却状。
说毕,喀喇木先行一步出门而去。
此中,每名侍从,都收到了5两银子的棉布包,各名侍从神采皆极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