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帮明军,恁的傲慢,戋戋七千余众,竟敢来图我数千大清军兵驻守之镇边城所,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谭泰大手一摆,制止了喀喇木的建议。
另有四五枚震天雷,沿着垮开的缺口轰入城中,狠恶的爆炸声四下响起,镇边城所烈火熊熊,烟雾滚滚。
连数百名正黄旗满洲军兵,也是大家脸上尽是震恐之色,如果不是在慑于自家主将的威势,只怕他们也要跟从着逃下城去。
谭泰说到这时,脸上闪过一道嘲笑,他号令道:“喀喇木,你且安排军兵保卫城墙便是,我倒要看看,这股明军,还能搞出甚么攻城花腔来不成!”
当然,自家部下那些刁悍的满洲军兵,皆是百战精锐,在遭受劲敌的环境下,犹能沉着相对,互为倚助,奋勇砍杀不断围过来的明军,不时亦有明军盾兵或枪兵,惨叫着倒下。
“禀主子,我镇边城所能打得最远的火炮,是六门佛朗机,精确射程要在八十步内,明军站位太远,我军恐难精确轰击。”
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这个明将,真是恁的大胆,且不说想打败我军便根基不成能,没想到,他竟存了想把我军围而歼之的心机,这他娘的确是想蛇吞象!
有五六门各种火炮,也从城墙下砸落,本来就制作精致的火炮,从这么高的位置砸下来,立即在青石板空中上,砸成了一堆无用的废铁。
“砰砰砰砰!。。。。。。“
南北两面城墙上,则安排剩下的投降明军各500人驻守。
见到自家炮兵这聊胜于无的战果,谭泰目眦尽裂,几近气炸。
一脸鲜血与灰尘的谭泰,有如天国中的妖怪,冲着那边还在严峻调试的炮手们,声嘶力竭的大声号令。
城中,另有满洲马队400人,蒙古马队100人,汉军马队50人,作为策应力量,留驻城中。
“主子,是不是要从速派人向扬古利大人或四周友军求援,以防万一啊。”谭泰身后,喀喇木的声音,小声地响起。
他的号令一下,李啸军的枪盾战阵,大声号令着,呈一条直线状,向全部西面城墙处,大步冲去。
又是40枚震天雷投扔过来,又有30多枚震天雷打中城墙。
“轰轰轰轰!。。。。。。”
跟着旗语挥动,城头的清军看到,那些10人一队的明军辅兵,正冒死地搬动绞盘,吱吱作响地将长达6米的抛石机投杆,拉下放平。
谭泰神采狰狞地向操炮的投降明军大声吼怒,神采非常猖獗。
“燃烧!”
别的,考虑到明军能够会主攻西门,谭泰命令,将本来均匀布在城头的各门大小火炮,统共40门,集合安排在城西,由会打炮的投降明军操纵。
在地点的清军都撤下城墙后,李啸军停止了最后一轮震天雷轰击。
谭泰一向在用一种鄙弃的眼神,看着城下的明军分置兵力,只不过,当他看到这股明军竟采纳将东西城门紧紧围堵的态势时,贰内心倒是悄悄吃惊。
这股来路不明的明军,倒是奇特得很。
谭泰与喀喇木等满洲军兵,猖獗砍杀掉头逃窜的投降明军,好不轻易,才止下投降明军的逃窜势头。
按李啸的号令,全部步兵,集合在镇边城所西门一百步外。而全部马队,则从镇边城南北两侧绕过,集合于镇边城东门外,以制止敌军从东门撤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