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无明白目标的抛射,意义不大,对李啸等人未形成任何伤害。
“副队,一共八骑,2名马甲,4名步甲,2名跟役。”王义守忍着受伤的左腿传来的狠恶的痛疼,敏捷地报出了鞑子种类与数量。
手啸手中的夺魄弓又是嘣的一声清脆的放弦,一名遁藏不及的步甲兵被射中后背,箭对深深地射入他的黄色棉甲当中,这名步甲兵惨叫一声,从坡上滚落下去。
想逃,没那么轻易!
李啸眉头微皱,却甚么也没说。
李啸点点头,三人便按着陈猴子要去的方向,纵马前去。
李啸瞥见,一根精钢箭矢,透过他的棉甲下摆,箭头深深地射入王义守的左腿中。
李啸赶紧一箭追射,精钢箭矢吼怒着从那名疾走而逃的步甲兵脸侧飞过,惊得他紧紧地趴伏在马背上,更加用力地猛磕马肚,以加快逃窜的速率。
陈猴子痛吼一声,下认识地用手一抹脸,糊了一手黏稠的血。
在奔行到一块坡上高耸的巨石前面时,李啸喝令上马,同时敏捷地把昏死的陈猴子与两人的马匹放在巨石前面一处。
一名鞑子跟役未及时寻得石头遁藏,被看得逼真王守义,一箭射中了肩膀。
腿部受伤,臂部中箭的王义守,流血颇多,力量耗损几尽,很快,他被这名强健得如同野兽般的马甲兵卡着脖子按在地上。
李啸亲眼看到,一支凌厉的箭矢,击中了王守义的头盔一侧,激出了闪亮的火花,庞大的冲力,让王义守口中鲜血激喷,上身随即重重地砸在马脖子上,坐骑一声哀鸣,几乎又把王义守掀上马来。
“鞑子已归去报信,此处不成久留,我等速速斩下首级,当即回返!”在王义守想说出感激之词前,李啸的声音,已清楚地传来。
李啸作了个手势,三人便立即按夜间的打算,敏捷地寻得一处浅滩悄悄渡河而过。
“敏捷过河回返,估计逃回的鞑子一报信,大队鞑子就要追来了!”李啸将犹然昏倒的陈猴子横放在自已马鞍前,对王义守沉声喝道。
李啸与王义守纵马开弓,一名正欲翻身上马的步甲兵,被李啸射中后肩,惨叫一声从马鞍处滚落。
王义守随即取出随身照顾着细麻绳,串起六个血糊糊的鞑子头颅,与厥后的发辫扎在一处,随后在马背上绑好。
三棱精钢箭矢贴着陈猴子的脸飞掠而过,锋利的箭头边沿,在陈猴子的脸上,犁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槽!
与此同进,中间的王义守传来了一声痛苦的惨叫。
“义守,伤情如何?”李啸焦心肠问道。
“好,立即上马,追杀鞑子!”李啸腾的起家,冲向坐骑踏雪。
幸亏鞑子是由下往上射击,力道大减,没有象射中他大腿那根箭矢普通深深贯入,故入肉不深,让王义守得以拔出。
“猴子!”王义守声嘶力竭地悲呼。
因为一名马甲兵与一名步甲兵已被李啸砍头,他们只要四颗头颅要割。
陈猴子与王义守率先策马疾冲,向不远处的一块乱石浩繁的山坡疾走而去。
“副队,王某尚可一战。”王义守咬着牙,艰巨地从地上爬起。
二个时候后,李啸等人重新上马,乘着风凉夜色打马前奔。无垠的郊野荒漠中,三名哨骑,有如三个在银灰色大地上悄悄挪动的小斑点。
李啸与王义守两人大口喘着气,皆手中紧持弓箭,从巨石旁的一处凹地,神情严峻而专注地看着鞑骑们由远而近地冲到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