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根粗大的缆绳回声而断。
图鲁拜琥部兵马在战阵展开后,让本来就进犯无序的清军,堕入了更加狼狈的地步。
操!竟是索南群培这个自已曾经最为信赖的老混蛋,在这里趁机偷袭自已!
“汗王!”中间的保护连声哀呼。
残暴的近身厮杀中,兵器相砍声,奋力号令声,受伤嘶吼声,刀剑刺入人体的沉闷噗噗声,交叠一处,有如一首灭亡的歌谣。
“哗啦!”
“嗖嗖!”
图鲁拜琥大喝一声,正欲挥刀下砍,一根粗重的箭矢吼怒袭来,狠狠地透过他盔甲间隙,钻入他的右肩肌肉深处。
只不过,有一条令图鲁拜琥感受非常遗憾的动静传来。
这一箭,不但伤肉,更是诛心!
在其拼力催促下,从其他各面城墙赶来的守军,越聚越多,方与图鲁拜琥带领的攻城队,堪堪战成平局。
“儿郎们!冲上去,将他们全数宰了!”目睹得自已兵马即将得胜,图鲁拜琥非常欢畅,他朝那些衔尾追去的兵马厉声大吼,给他们大声泄气。
图鲁拜琥一脸镇静到发疯的神采,高高举起血淋淋的宝剑,指向北门大声喝道。
图鲁拜琥手拽箭杆,想要扯出箭矢,却发明,因为有铠甲挡住,箭头又有倒勾,想要拔出甚不易。他一声大吼,左手接过大刀,顺手一挥,竟然露在铠甲外的箭杆生生砍掉。
此时夜色已深,王宫当中,已点起了烛火,远了望去,星星点点,安静而喧闹,倒似一片迷朦迷境。
烛火摇摇,将那高悬的尸身,拉出长长的暗影,覆盖在图鲁拜琥的身躯上。
他娘的,最后一丝幸运也没有了,或许,独一的体例,就是明天派出兵马出去,从速向各地的头人借取赋税,方可度过危急吧。
“主子,我们从速撤吧!再晚,恐怕来不及了!”
图鲁拜琥已然攻入城中,拉萨必是不保,接下来,自已到底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