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铅弹,一颗擦着阿达礼脸颊飞过,一颗击打在他肩头护甲上,阿达礼顿时如遭重击,向后发展了好几步,几乎跌倒在地。
阿达礼脸现惊骇之色,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中,收回不甘的呜呜声,他奋力挣扎着,却无济于力。
约有三百多名清军,在唐军此次麋集却不加对准的打放中或死或伤,全部清军前冲的速率顿时为之一滞。
徐三这冷冷的话语说完,只听得卟的一声轻响,一股人体分泌物的恶臭,顿时在全部广场上满盈开来。
他本来觉得,唐军接下来,会派出诸如枪兵与盾兵之类的步兵前来攻城。却没想到,劈面的唐军阵中,竟是二千名火铳手,排成相隔两步的两排,大步向轰塌的南面右边城墙行进。
是唐军的玄虎重骑,分红东西两部,各五百名重马队,向着清军战阵背部,掩杀而来!
而在这些清军厥后,那些青壮亦纷繁喊叫着,手持各种兵器,跟着他们冲了过来。
”操,这个狗入的阿达礼,倒是个不怕死的家伙。“李啸从千里镜中看到清军从已成废墟的城墙后跃出,大步向自已的火铳手冲去之时,心下亦觉震憾。
徐三会心,便走近几步,嘴中灌了几口黄酒,咕咕几声,噗地一下,全喷着阿达礼剃得发青的头皮之上。
“砰砰砰砰!。。。。。。”
澎湃而出的鲜血,立即将全部阿达礼的头颅,染成一个血葫芦普通,浑身抽搐的他,大声呜呜地喊叫着,声音令民气悸。
阿达礼咬着牙,用生硬的汉语,对李啸厉声骂道。
“得令!”
以赤身祼体绑在柱子上的阿达礼为圆心,一众唐军,以及被俘的清军兵士,构成一个半圆,隔了十来步的间隔,无声地围着他。
只不过,此时的唐国公李啸,倒仿佛有如旁观一件艺术品普通,脸上带着微浅笑意,看着徐三持续下剥,直到将一张完整的人皮,从阿达礼身上完整剥了下来。(本欲详细描述,为制止将小说写得过分可骇,惊吓了编辑与读者幼小纯粹的心灵,此处省略八百字。)
一名身形壮硕,已脱了盔甲,暴露黑毛叠叠的胸膛的唐军兵士,一手端着一碗黄酒,一手固执一柄锋利闪着寒光的盟主小刀,徐行迎着阿达礼走来。
”哼,既然你们嫌死得太慢,那本官就成全你们!“
“别惊骇!都给本王站好了!那狗入的唐军,他们的重炮固然能力强大,但只能用来轰打城墙。我们现在就凭街结阵,等他们冲过来,就与他们搏斗作战。要晓得,我八旗懦夫,向来以一当十,杀得明军屁滚尿流。现在这唐军,在本王看来,只要他们敢攻过来,也不过是插标买首之辈罢了!”
李啸微叹一声,悄悄地搓了搓手,一脸意犹未尽之色。
残存的清军,哭喊着,哀嚎着,纷繁弃了刀剑,很多人象得了失心疯一样四周崩溃,另有更多人干脆跪地投降。